“怎么还不来呀?离约定的时间都过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出现啊?不会出事了吧?”陈凌从上午1o点钟开始足足等到下午两点,还没有见到我的出现,不禁开始担心起来,焦急的情绪开始慢慢蔓延全身,在她的房间里边不断地踱着脚步。
不错,我--李利,真的是出事了,而且还是出了大事了!
且说我正沉醉在赴约的巨大喜悦中,走到离陈凌家还有不到两百步的距离时,还在哼着《月亮代表我的心》的我突然听到后边一阵急刹的声音,我刚转过头去想”八卦“一下到底生了什么事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到两名头上套着丝袜的大男人从一辆雪白色的中型客车中跳了下来,手里拿着一个麻包袋,气势汹汹地向我走来。他们这是要干嘛??我顿时警惕了起来,忙左右看了一下,居然空无一人,这时脑海中的在上一世看香港警匪片的那些绑匪绑架人质的经典场景,顿时像放电影般在迅地逐格重演。天呐,难道我中奖了?居然赶上了被别人绑架这等“好事”。
“喂,等一下,你们要干嘛?你、、、啊、、、”还没等我大声喊完,突然觉得头遭到了一记重击,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在眼睛快要闭上之时,我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但一时实在想不起到底是谁,跟着就不省人事了、、、、、、
“哇靠,头好痛,咦,这是那里,怎么我的眼睛看不见了?Tmd,谁把我的眼睛和手脚给绑了起来了?”我醒来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头部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后又感到自己的眼睛和手脚都被绑的结结实实的,不禁大惊失措。
“喂,有人吗?有人吗?救命啊?呜呜,救命啊!”我虽然上一世通过看警匪片对被绑架的场景有一定的了解,但世事往往都是这样,在某一件事自己还是旁观者时就觉得无关紧要,一旦自己不幸成了这事件里的第一男主角时,心中的恐惧感和彷徨无助的心情可是被无限倍放大。我此时的心情就是如此,想我上一世一直到我“被重生”之前的二十五年里,那里受过这种无妄之灾的苦呀!怎么我一重生,还不到一年就遇到了这档事啊!天杀的,还让人活不?一想到这里,我就立刻陷入极端的恐惧当中,急忙大喊呼救。
“臭小子,乱喊什么,信不信我现在马上把你丢进山洞里,让你永远都出不来!”我感觉到背上被重重地踢了一脚,跟着听到一个带有浓重湛江雷州话口音的男人破骂声,我“哎呀”的一声被踢滚撞到一棵树上去了,跟着听到几句雷州话:“妈的,姓林那小子什么时候付完最后的那笔钱啊,这小子难道真的要、、、、”
我还没听完,就又晕了过去了、、、、、
“你们给我听好,你的宝贝儿子在我们手上,如果想要他有命回家的话,请务必在24小时之内准备好1o万块,我会在这24小时之内每隔6小时给你们打一次电话,当你们筹好钱后记得第一时间在告诉我,我会告诉你们交赎金的具体方法。请谨记,不要报警,不要耍什么小花招,不然的话,你的宝贝儿子将会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哼!”我家人在接到陈凌的电话告知我并未按时赴约的消息后,一直担心不已,刚想散人手外出寻找时,就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电话,电话里的上述内容让我妈妈当场脸色白并立即晕倒在地。
在爸爸等人的大力摇晃下,妈妈终于慢慢地苏醒过来了,她一睁开眼就马上“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爸爸经过询问后得知那电话的全部内容,也是猛地一愣,霎时间不知该如何办。
“隆哥,我们不如报警吧?”这时,早已闻讯赶来的三叔一脸凝重地对我爸爸说。
爸爸此时好像苍老了2o多岁,在听了三叔的话后,马上极力地摇了摇头,“不行,你没听到么,这绑匪不让我们报警,不然的话他们就会撕票的,我不能让他们伤害我的儿子,他是我的宝贝,不,我不能让他受到一丝的伤害。”爸爸撕心裂肺地大叫起来。
“那,我们该怎么办?”三叔也是一脸关切地问道。因为我自从成了神童后,俨然成为我们整个家族的骄傲与希望,我爸爸家和妈妈家的人都以身为我的亲戚为荣,在听到我出事后,都在第一间赶过来了。
“阿隆,我们要马上筹钱,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要救我的二弟出来,我不能没有他,他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也不要活了,呜呜、、、、、、”妈妈此时也是有如一个濒临绝望的中年妇女一样,说完这番话后又一次忍不住暗自抽泣起来。
整个家里也是愁云惨淡,每个人的心情都有如千斤重,甚至觉得连正常的一个呼吸仿佛都是那么地悲戚。
“好,我们开始筹钱吧,现在时间就是生命呀!我先把我家里所有的积蓄先拿出来。”我爸猛地站了起来,用坚定的语气与众人说,说完转身走进卧室拿出家里的存折。
“我们都回家把自己的钱先拿出来吧,走,隆哥我们先回家去了。”三叔先表态,并马上奔回他的家里去。
“隆哥,我也回去拿钱。”
“阿隆,你和嫂子在家里先坐一下,我也马上回家拿钱去。”在三叔的带头之下,聚在我家的各个亲戚都纷纷起身告别奔回家取钱去了。
“谢谢,谢谢大家。”我妈和我爸看到这一幕,都觉得感动不已,两人紧握双手站了起来,想他们鞠躬致谢、、、、、、
就在我家里正在为我的赎金在忙个不停的时候,远在不知多少距离的我此时已再次苏醒,这次我学聪明了,也不哭不闹,让那些绑匪对我的醒来毫不知觉,那我就能够争取到更多的时间逃跑。
我在慢慢地凭着感觉将反向绑扎着我手的绳子靠近一块石头上,来回地磨檫着,终于感觉到那根绳索快要接近崩裂的边缘时,忽然感到那块石头“晃铛”地顺时针转了一下,接着自己的下面好像突然变得空空如也,跟着自己整个马上做自由落体运动,连“啊”都未来得及叫,就被这黑洞给吞末了。
而就在同时,我刚刚坐的地方,那块石板又诡异地缝合了起来,若认真考究起来,看不到一点移动过的痕迹。
就这样,我连带从“被重生”的那一次,这是第二次被神秘的“黑洞”给带走了。
“咦?那个小子呢?怎么不见人影了呢?妈的,不是交代你给我看好点吗,怎么让他跑了也不知道。”看起来应该是绑匪的头头,在外出到公共电话亭打完给我家人的恐吓电话后,一回到藏匿我的地方时,只见到那个专门负责看护我的那名喽啰正一个劲地睡得欢。不禁勃然大怒,用尽全身力量一脚踢醒这名玩忽职守的喽啰,破口大骂。
“报,报告老大,刚刚他还在的,只不过不知咋的,我无端端地感到非常困,接着就不知道生什么事了。”那名喽啰被他老大用一记夺命追魂脚直接将他从他正和他的梦中情人小美在共赴巫山的美好中拉回现实中来,睁眼看到正在瞪着一双杀气十足的眼时,再看见那原先放置人质的地方后,顿时觉得背后冷汗直飚,心想这下我命休矣,急忙解释这来龙去脉。
“哼,你去死吧!”说罢,这怒火中天的头头迎头结实地送给了这喽啰一拳,那喽啰顿时又被打得鼻血横飞,昏死过去了。
“nn的,这人质都没了,我该如何向姓林那小子交代啊?还有,这赎金难道就这样白白地都送到嘴边了,还让它吐出来么,妈的,不行,得想个法子,先应付过去。”这位绑匪头头看着这突然的变化,不禁深思了起来、、、、、、
这是那里?怎么还是那么黑黑的,伸手看不见五指,周围的风阴森森的,吹得刚刚苏醒的我顿觉得异常的毛骨悚然,这是一个什么鬼地方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啊?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索着这个现在看来是非常重要的问题。
“你这个级无敌大笨蛋,怎么这次又把事情给办砸了,叫你去辅助他,你倒好,又一次将他带了下来。你知道吗,你上一次的大动作,害得我被剥夺了本年度劳动楷模奖的评奖资格和晋升顶级职称的资格,还有今年的一切官阶福利也被统统剥夺了,丫的,那时我就想直接就地将你解除职务,要不是你那位在上边任职的大舅子帮你求情,我岂会留你。好了,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趁着我去天庭出席第299865次全体代表大会时,你就又给我捅了这么个篓子,你可真是我最得力的助手啊!你说你现在叫我该怎么善后啊?哼!”一阵咆哮突然在这黑的让人大气都不敢喘多一下的地域中响起,着实让我吓了一大跳,天啊?什么天庭?什么代表大会啊?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尊敬的阎局长,你且不要恼怒,平息一下心情,且容许下属为你解释一下,好么?”
“也罢,就看你能解释出个什么来,说吧。”
“局长,卑职承认,之前的一切确实是卑职的失职,卑职愿意在这件事之后独自承担一切的责任,但在这之前,还望局长给卑职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行了行了,这些都容后再议,你且不要再顾左右而言其他了,快入正题。”
“好,局长,你想一下,虽然这李利阴差阳错地被属下送回了他4岁的时候,但是这从天现在的形式来看,未尝对我们地狱局不是一件好事,尤其对于局长你来说,更是平步青云的一个百年难遇的加助器啊!”这位应该是下属的声音显然引起了阎局长的浓厚兴趣。
“哦,还有这等道理,快快道来。”
“遵命,局长。你细想一下啊,今年的天第一号红头文件不是旗帜鲜明地指出来么,鼓励地方机构积极创新,争取从今年开始在整个天领土范围之内形成一种人人争先,个个创新,成果不断涌现的积极局面吗?卑职不才,于前年开始研制的“时间空间命运转移器”已经最后的技术收官阶段,而李利的人生命运转变正是卑职这部机器目前在进行实验的结果。试想一下,我们地狱局这几千万年来都被上边仙界的那些机构所看不起,每年的先进呀什么的那次不是让他们先全部占了后,最后才轮到咱们啊。所以啊。局长,只要我们这次的实验成功了,我们可是翻身扬眉吐气了,这几千万年来的郁闷还不一朝消么?那时玉帝主席和其他各位仙君常委还能不对我们刮目相看么,那经费支持的源源不断自然不用说了,局长的仕途那是一片光明啊,荣誉等一切自然不在话下了。局长,你说我说得合你心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