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林家因为黄梨花的缘故倒是阴差阳错地走上了他曾经想要走上的路,而他却走上了林兄的路;
说句造化弄人也不为过,他对年少时的自己有遗憾,林昙的遗憾定然不比他少,所以他从不愿提起从前。
陈玉见陈一晖有些生气,不情不愿道:
“那小娘子定然不能同你当初相提并论,她难道还指望卖卖剪纸和甜食就能做成你当初那般,估计她也不过只是找个糊口的谋生罢了”
听到这话,陈一晖眉头一皱:
“就我所知,嫂子的娘亲是窗花剪纸的老师傅,她的娘家当初便是靠着这门手艺发家的,以后的事情谁又能预料呢,不可轻看他人”
陈玉向来不愿同她大哥交坏,即使她不认同也不会当场反驳:
“知道了”
她见陈一晖准备回屋,犹豫再三,带着试探问道:
“那林家大哥可有同你说起我?”
“没有,你去找他了?”
“不是,只是同林大哥许久未见,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
“并未提起,若你想他,下次可以同我一道过去林家探望一番”
“我就不去了,我同那林家大哥本也不是很相熟,去了徒增尴尬”
“嗯”
陈一晖知晓她的顾虑,也不勉强,转身走回自己的院中;
他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杯水,看向手掌的帕子,他轻轻一解便落下了,这是林昙的帕子,他却想起了那条绣着梅花的帕子;
看了眼已经被清洗过的伤口;
脑海中回想起今日她替他慌张包扎,端来温水让他务必洗净伤口的样子;
饭桌上,一脸喜色看着他同林昙光盘的样子;
她面对林昙调侃时的羞怯笑意,那像抹了胭脂一样的粉红脸颊,弯弯的笑脸;
他不受控制地想到了那日,就在此处,就在此地,那柔软,那哭腔,那娇喘。。。
他不自觉地摸上了后颈处还有模糊痕迹的牙印,摩挲着那凹凸不平的地方,手指发烫的很;
余光扫向腿间,他暗哑地对值守的侍卫喊道:
“提两桶冷水进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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