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因为生辰宴的事情再无缘陈一晖,甚至如今陕地有点身份地位的闺阁女子都不愿带她,
她过得如此不顺意,黄梨花却似乎越来越好,真是不公平;
她越看越难受,妒意横生,不再去看那刺眼的一幕,转身回了家。
“掌柜的,那里有个女的一直看着你”
一位客人同黄梨花说道,并用手指了指方向;
黄梨花疑惑看过去,却没有人:
“我没看到人呢”
对方顺着视线看去,刚才还在那盯了很久的人已经不见了,他还呢喃道:
“是不见了,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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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梨花自从开了铺子之后,剪纸,甜食的样式越来越多,几乎日日都售罄;
但是她也愈发疲惫,制作,摆放,迎客,收钱,做账都是她一人,她想再有所突破却很难再抽出时间;
林深看不过去她这般劳累,一定要帮忙,黄梨花劝了好久才劝他去学堂,并且承诺一定会再找个伙计,他才罢休;
但是告示贴了许久,也没人过来应聘,她想不明白,偶尔一些老主顾来的时候,闲聊之际也会问上一句:
“你可有认识的人想要做事情,比如来店里做个伙计之类的?”
对方经常光顾,老早就看到那招聘告示了,他有些委婉说道:
“黄掌柜,我是敬佩你的,一个女子能开起一家铺子,还能经营的这么好;
但是,你沿路看过去,有哪个男子会给女子做工呢?他们放不下面子的”
对方说完还笑了笑,仿佛这是一条不用明说的规定;
听完他的话,黄梨花大抵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她将告示撕掉,让林深替她重写了一份,标明“仅限女子”;
林深下笔的时候还有些诧异,思索片刻后对黄梨花说道:
“这样恐怕更不好招工,女子经商,做活的少,一般家庭当中大多都是男子谋生,女子相夫教子居多”
“没事,这样招到的人,才会是真正想要干活的人”
黄梨花自信说道,她听完林深的话,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阿深,以后你的娘子若是想要出去干活,你愿不愿意?”
林深想了想,回道:
“这是她的自由”
“你不会觉得你是当官的,她去给别人干活或者去做买卖显得你没面子吗?”
闻言,林深轻笑,指出她的语病:
“嫂嫂,首先我不是当官的,我离科考还要好几年呢”
“再是,我刚才说的是一般家庭,但我们家不是一般家庭,我将来的夫人可以选择在家相夫教子,也可以选择在外营生,不必囿于宅院中的一方天地”
黄梨花的笑意直达眼底,林深说话的样子,神情认真而温柔,他同夫君还真是像;
黄梨花摸了摸林深的脑袋:
“咱们阿深这么好,以后你的夫人一定是个幸福的人”
林深却害羞了,将写好的告示递给黄梨花,说了句还有功课要温习,便起身匆忙离开;
“这点同夫君倒是不像,夫君脸皮比较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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