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么一个宝穴自己不是第一个捅入的人,陈巍峨怒从心起,飞速地狠肏了肉洞几百下,本是紧闭的阴唇如今被干地翻了出来,还恋恋不舍地含着粗黑的肉柱,“妈的,被哪个野男人肏了,啊?”
陈晓柔被肏的浑身犯软,只能张着嘴娇吟,口水从唇边溢出。
陈巍峨见她不回答,不再那么心急地抽插,他改变了策略。
他将粗黑的阴茎一寸一寸地拖出肉洞,只剩下一个龟头的距离又重新一寸寸地送回晓柔体内,几秒完成一个来回。本一直被狂抽的晓柔这次更是受不了,果然是慢刀子更磨人。
“说!野男人怎么肏你的!”陈巍峨挺着自己的肉刀子慢悠悠地在侄女的洞里进出,这种慢节奏的交媾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什么野男人!陈晓柔腹诽,渣男虽然渣,但的确顶着自己正牌男友的身份。可陈晓柔却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只得哼哼唧唧道“我……我是喝醉酒被他强上的……”
一听到侄女儿是被强奸的,陈巍峨非但没有生气,更是生出了一种兴奋。
他猛地全根没入,大鸡巴深深顶入花心,大屁股一阵扭动,颠地晓柔花心发麻,吐出一大股花蜜。“骚货!骚货!跑去和人家喝酒还被人家干!妈的,浪货,干死你,嘿……嘿……”
“他的鸡巴大不大?”陈巍峨质问道。
陈晓柔不好意思说。
陈巍峨加大了磨动花心的幅度,陈晓柔只能酸软着娇躯哭着回答,“大……”
陈晓柔这句话也是句实话。陈晓柔的前男友是体育特长生,那根鸡巴虽然不比叔父粗大,但已经算的上是威风凛凛,不然陈晓柔破处那晚也不会叫他插得死去活来。
妈的!贱人!
陈巍峨心下咒骂,把陈晓柔钉在浴室墙上发狠地冲刺起来,仿佛自己就是那个曾经侵犯侄女儿的人。
“叔的鸡巴大不大?”
“大……大……”
“叔的鸡巴大还是野男人的鸡巴大?”
陈晓柔这回真的难以启齿,只能咬住自己红艳的下唇,防止自己呻吟出声。
不说?陈巍峨自然有的是办法治他。他加大抽动的幅度,大鸡巴快速撞破子宫口的同时还迅速地扭动两下,揉的晓柔只能伸手挂在叔父的脖子上,不然自己就要软倒到地上了。
“说!叔的鸡巴大还是野男人的鸡巴大?”
“叔的更大……啊,啊!”
“叔肏的你爽不爽?”
“爽……叔肏的好爽……”
“以后要不要叔肏死你?”
陈晓柔沉吟了一会儿,陈巍峨立刻连捅了她几百下,陈晓柔抱紧叔父的后背,尖叫着攀上高峰,“要!要!叔肏死我了!”
陈晓柔的阴道规律的收缩着,本就紧窄的年轻阴道此刻更是紧紧地箍着这不肯停歇的淫棍,陈巍峨觉得自己快要爽上天了。他架起侄女两条白嫩的大腿盘在自己健壮的腰后,两只大手捧着她圆润的屁股,如打桩机一样回回全根全入,大阴囊也“啪啪啪……”快速抽拍着白嫩的屁股和大腿根。
“叔……叔……太快了……我不行了!”陈晓柔正高潮着,哪里受得了叔父这么狂风暴雨地狠插,她紧紧地缠抱着叔父,哆嗦着求饶。
“不快你怎么够爽……哦……哦……真是个宝穴啊……以后叔天天来插你,给你喂大鸡巴……哦,又咬鸡巴了……哼……干!干!叫你一辈子都离不了叔……”陈巍峨也觉得自己快要到极限了,他的五指深陷进白软的臀肉,把晓柔的屁股紧紧地压向自己,大屁股腾动的只能看到残影,可怜晓柔的嫩肉被这么快速粗暴地蹂躏着。
“啊……啊……小骚货……叔的鸡巴棒不棒……有没有让你爽到……哦,哦,好爽……小嫩穴就是紧啊……爽死了……啊、啊……晓柔,叔要射了……全都射给你好不好……哦……”
“不要!不要!叔快拔出去啊!只有这个绝对不可以!”把亲叔父的鸡巴吃进小穴里已经是有悖人伦了,怎么还能让叔父内射自己,陈晓柔吓得胡乱扭动起来。
但是大鸡巴却依然深深的嵌在了湿滑的阴道里,陈巍峨把侄女儿紧紧地压在墙上做着最后的冲刺,“啊……啊……小骚货……要射了,全部射给你这个小骚逼……哦、哦、哦……射了!”
“啊!!!”陈晓柔尖叫着在叔父背后抓下一道血痕。最后一记冲撞狠狠地破开了她的子宫口,一股热烫的精液瞬间填满了她的子宫,晓柔无能为力地被迫大口大口吞入。
陈巍峨接着高潮的余韵一边射一边继续做着抽插,半年的储存量一滴不剩地送入了侄女的身体里。陈巍峨足足射了一分钟,浓稠的白浊液体已经满的从阴唇两边溢了出来,可见陈巍峨精液之丰富。
干的酣畅淋漓的陈巍峨抱着侄女儿粗喘着,两人慢慢下滑,坐在了浴室的地上。陈晓柔听着叔父在耳边的粗喘,两眼失焦,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小腹的鼓胀感提醒着她被亲叔父射入的事实,晓柔闭上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