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李宁玉越不可抵抗地仔细去听。
顾晓梦放开了她的双手,转而按在了她腰上,迫使她好好撑着,不能松懈,一松懈就要跪下,好似奴隶。
还学到了。。。
那些字被水声淹没,但顾晓梦知道,李科长听见了,并且允许了。
要干死你。
不。。。。。。
李宁玉浑身颤着,像受不住顾晓梦的步步紧逼,只一瞬,眼里就泛出水,眨动几下就滚落,混着花洒流下的水一起打湿满脸。呵出的气在玻璃上晕出一片白,她咬着下唇,恍然失措。身体却不如思想,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大片潮意泛滥。顾晓梦住了口,她知道那话已经传进了李宁玉的耳里和心里,只等着她慢慢嚼碎,破了那份在她顾晓梦面前不需要存在的隔阂。
凭着原始的记忆去占有和索取,三根手指插得满满当当,抽送都艰难,只能握着她的腰,用自己腰胯的前部抵着手腕,一下一下往前顶,又重又深。身后的力量来得猝不及防,李宁玉几乎一下就被插软,却仍要保持着这个姿势,夹在玻璃墙和顾晓梦中间,支撑着身体让人进入。
涨。。。
她声音不复往日理智和冷淡,也不是刻意造作的娇声,像被人欺负久了终于舍得还嘴的猫。
她咬了顾晓梦,赌气似的,拽过放在她腰上的手,狠狠一口。
疼得很,顾小姐却一直笑。痛极了也不把手收回来,反而一次一次操弄得身前人终于呜咽出声,还嫌不够,拉着李宁玉的手把她转过来。
顾晓梦跪在朦胧水雾里,膝盖微红,浴房里的水顺着她的小腿曲线流走。李宁玉腿根处已经红了,还留下了她吮舔后的红印。手指重新没入腿心的花穴中,这次是两根。湿了,湿透了。一向应付情欲颇为得心应手的李科长失去方寸,恍恍惚惚地看着跪在身前的她的上司。
竟然有几分可怜。
顾。。。嗯。。。顾晓梦舔了上去,不消一刻,满嘴都是水,李宁玉的水。
舌尖抚慰着亟待刺激的部位,手指勾弄着内里软肉,甬道湿滑,入进去轻松,抽出来却难。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深知不上不下吊着更让人难受,于是张口裹住滑腻肉瓣,舌尖勾动着拨弄阴蒂。两指发了狠地撞送,破开绞紧的花穴,重重地插弄捣送。
不要。。。
太快了。。。
太重了。。。
她想说些什么,可就像缺氧似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会喘息,双腿打颤也消不掉浓重的欲。
唔。。。
手搭在顾晓梦头上,承受着她的侵入玩弄。
「要干死你」
这话这时候出现在脑海并不合时宜,但很明显她因为顾晓梦刚才所说的这样下流粗俗的话而产生了不同于以往的,不正常的反应。
顾。。。晓梦。。。她流着汗和泪喊她,灯光迷离在她眼眸。
身体像盛了一场大雨,雨是热的,是甜的,刺痛她却又让她无法抗拒。近乎抽搐,身体无法控制地抖,顾晓梦一刻也没停下,舌头柔软,碾碎她的清醒。一股不同于花洒水流的水喷涌出来,李宁玉感知到了异常,无措张皇地用手背遮住了脸。
够了。。。
身体是软的,连声音都是软的。
她偏过头去不愿意看还跪在面前的人:先出去。。。被人裹上浴巾抱起来那一刻,李宁玉再次认为顾小姐是扮猪吃虎,体能怎么看都不像乙下。
从浴室里出来,两个人都湿漉漉的,顾晓梦抱着她往床边走,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越过顾晓梦肩头往远看,古色屏风的位置变了,横在床和厅中间,再一向上看,不禁挑了挑眉,摇头轻叹。
那屋梁上用丝袜吊着的摇摇晃晃的人不正是死相欠佳周秘书么。
好在顾晓梦用了窗帘把人罩起来,看不见脸,不然明早第一个见到他的人,一定会被吓到要去做心理疏通辅导。
顾小姐倒是有雅兴,李宁玉不再去看那尸体,目光落到了顾晓梦脸上,还给他系了个蝴蝶结。
顾晓梦把人放到床上,揭开她用手拢住的浴巾,浅浅吻上她颈子,囫囵回道:不然怎么让人知道我收了这么大一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