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道曙光照射进来,寒梓瑜还沉浸在梦乡里,梦里那张陌生的面孔令他心口隐隐作痛,他到底是谁?
“师尊,醒了吗?”
“师尊,起床了。”
北逸见无人回应,便轻轻推门而入,这人还真是贪睡,太阳都爬很高了怎么还睡得如此香,他小声道:“师尊”
走近了发现这人额头上全是汗,手紧紧抓着被子,身子蜷缩一团缩在墙角。
难道做噩梦了?北逸抬起袖子擦了擦他额头的汗:“师尊,起来吃饭了。”
“师尊?师尊?”
北逸伏着身子,掌心覆在他额头,不会是起烧了吧。
“干什么?”
北逸被他吓得惶然抬起手:“没,没什么,顺路给师尊送碗粥来。”
“放那吧。”
“师尊快起吧,粥快凉了,你昨夜醉酒,今早喝点粥对身体好,下次别再喝那么多了。”北逸道。
寒梓瑜一听到昨日醉酒,气不打一处来,昨日那两杯非他想喝。。。。。。
“怎么了师尊?”北逸忍着笑意。
“滚出去。”
“师尊,那桌上还有醒酒汤,您过会先喝点醒酒汤,弟子见您昨日醉得不省人事实在担心。”北逸说完直起身子。
“滚!”
“师尊勿气,弟子这就出去。”
北逸憋笑快要憋出内伤了,哈哈,寒梓瑜,看老子不把你气死。
寒梓瑜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甜粥,脸立马由青变绿,牙齿咬得咯噔响,粥没法喝,只得端起醒酒汤喝了一口,只一口他立马吐了出来,这醒酒汤煮的既甜又苦,没有什么比这更难喝了。
北逸才刚走两步便被离玄卷进屋内:“师,师尊?”
寒梓瑜毫不留情一鞭子甩下去,好在是没有灵力加持,饶是如此北逸依旧痛嚎一声:“啊,痛痛痛,师尊为何打弟子?”
寒梓瑜收起离玄:“把醒酒汤喝光。”
北逸记得里面放了好些糖,又因为火大煮糊了,屏住鼻息端起碗闷了一口,想呕又只得忍住:“还可以啊,挺好喝啊师尊。”
“嗯,喝完吧,顺便将桌子上的粥也喝了。”
北逸刚灌下去一口,又看了看一旁的粥,两眼发黑:“师尊,其实我吃过早饭了,早饭不宜吃太饱。”
“吃完!”
北逸看着他那张冰冷的脸,又瞅了瞅他手中的离玄鞭,硬生生地灌下去整碗醒酒汤,又豪放地端起那碗粥,这粥里放了花椒、糖、盐、蒜和姜,虽闻着是甜的,可喝起来千奇百怪。
北逸浅尝了一口,嘴微张,靠,好恶心。
“好喝吗?”
北逸笑着道:“挺好喝的,锅里还有,师尊还未用早膳,弟子这就去给您再盛一碗来。”
“不用,将桌上的喝完就滚。”寒梓瑜冷冷道。
北逸闭着眼端起碗一口闷了:“师尊,弟子不打扰了。”说罢着急向外走,出了房门抱着树吐了起来。
丧着一张苦瓜脸来到住处,恰好碰到王若楠:“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