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楠兴许是喝多了,醉醺醺地便念叨着:“阿爹阿娘叔叔,我好想你们啊。”
北逸听到阿爹阿娘便想到前世的自己,身世凄惨,阿爹将他卖给刘知县家做奴,阿娘惨死在刘家,而他也差点被刘家的人弄死。。。。。。
“师姐,伯父伯母都希望你能好好生活。”
“阿逸,你知道吗,有些人这辈子只能放在心里,连靠近都没有资格,以前不明白叔叔为什么费劲功夫想要复活赵先生,如今似乎是懂了。可我也只能接受现实了,有些事情强求不得,有些人放在内心深处慢慢回忆便足矣。”她提着酒壶灌了几口。
北逸抢过她手中的酒:“有些东西都还没有尝试过,也没争取过,就说没有可能,这定论是否下得过早了些?”
“没有结果的事为何还要尝试,最后伤得还是彼此,不如就怀揣过去的美好停留在此吧。”
北逸无奈地叹了口气,吹出的热气瞬间变成了白雾:“别喝了。”
王若楠抱着北逸蹲在湖边嗷嗷得哭了起来,北逸安慰了半个时辰才将醉酒的她安慰好。
随后看了眼枯萎的荷花,又默默将其抱回弟子居,不还了,他要明年这荷花接着开,且开在他的寝居里。
“习公子,哈哈哈,笑死了人了。”
“又丢了一条亵裤?”
“哈哈哈,啊哈哈。”
“习公子又被采花了,哈哈。”
北逸推开自己寝居的门:“吵吵什么?”
“北师兄。”
“北师兄好。”
北逸问道:“你们说的可是习青?”
“是。”
“他怎么了?”
“北师兄有所不知,习公子被,被采花了,这两天到处找采花贼。”
“采花?”北逸不敢相信。
“也不算是被采花,亵裤里衣全被偷了,连着被偷了四五天。”
北逸刚想笑一转身就看到习青握着青龙剑而来。
青龙剑朝着几名弟子而去。
北逸急忙将那几人推开。
习青呕吼:“叽叽喳喳,有本事当着本公子的面说几句。”
一旁的随从赶忙拉住了习青:“公子,公子,您消消气,不能闯祸啊。”
习青一把甩开随从:“起开,滚一边去。”
随从拉着习青的衣袍:“不可啊公子,闹出人命叫主公怎么办?”
习青强忍怒火收起青光剑,他上前瞪着北逸:“笑什么笑?”
北逸故作姿态,仰头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你再笑!”
北逸倚着门:“习公子管天管地,管得着我哭还是笑?”
习青气得提着拳头就要捶上去。
北逸偏了下头躲开:“发什么疯?不就是亵裤被偷了几条?”
话音一落,习青气得眼球凸出:“青龙,出!”
青龙追着北逸满山跑。
北逸边跑边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