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清一点点褪下习青身上的喜服,慢慢解开他的里衣。
“我乃青麟王蛇,与我缔结契约可是会很疼的。”
“嗯没关系。”习青醉得快要不省人事,他只迷迷糊糊能听见肃清在说些什么,然后随意回答着。
肃清无奈地笑了笑,还真是个小傻子,他抱着习青,慢慢放在床榻上。
这床的大小比寻常人家的寝居都要大。
屋内烛火通明。
床榻上的肃清握着习青的手慢慢解开了自己的里衣。
肃清的蛇尾随之变幻而出。
习青摸着他的蛇尾:“好冰。”
肃清:“蛇,当然冰。”
肃清将人抱在怀中,轻轻拆下习青头上的凤冠,习青一头青丝顺滑而下。
肃清轻轻抚摸着习青的脸颊:“突然不想折磨你了,和我缔结契约可是会很疼的。”
“真的?”习青意识回笼了一些。
“先喝合卺酒吧。”肃清施法将桌上的两杯酒取来。
二人挽着胳膊,饮下合卺酒。
这酒中可是放了一些迷情的药物,那是肃清苦苦寻来的,有缓解疼痛的作用,还有催情之用。
习青像被待宰的小羔羊,衣不蔽体地躺在肃清的腹部。
肃清的蛇尾卷住习青的双腿,他慢慢起身,整个人压在习青身上。
“阿青,还会不会离开吾?”
因药物的作用,习青此时已经意识飘离,他脑海中浮现的全是从前和肃清在一起的那些羞耻画面。
肃清抬起手指摩挲着习青的唇瓣:“告诉吾,说你这一生都不会离开吾。”
在药物的作用下,习青缓缓道:“这一生,我都不会离开你。”
“我是谁?”
“肃清。”
“是你的什么人?”肃清俯身,语气中颇有诱惑,又带着严肃。
“夫君。”习青浑身泛红,热得起了一身薄汗。
那薄如纱的里衣已经被汗水打湿,此时紧紧贴在肌肤上,犹如未着衣物。
而肃清冰凉的蛇尾成了他唯一解热的东西。
他紧紧抱着肃清盘上来的蛇尾,透着好生舒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