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我们两个一直以朋友的身份相处,我虽然不像你,喜欢和追求说出口的时候,身边人无一不知。可是我藏在心底的小心思,你会不知道吗?”
这些年,温濯对周垣的,对外人藏了又藏,却没躲过周垣,而周垣明明知道她喜欢他,却装作没看见。
做了很久的愿者上钩的鱼,清醒的那天,理智如同冷水浇地她浑身发冷。
“周垣,那这些烂事,什么时候,你能给我一个交代?”
温濯直视周垣的视线,这些年他被娱乐圈红气养的有几分高傲和目中无人,再加上他自身有股桀骜不驯的脾气,听着温濯这些话,目光凌厉起来,声音里带着丝毫不加掩藏的愠怒:“温濯,你知道你在和我说些什么吗?”
可这话听在温濯耳中,就是一句“我凭什么要给你交代”的意思。温濯自嘲般地笑了笑,她以为他在他那儿份量不多,但好歹有一丝份量,但没想到他会让她这样难堪。
终归是她在自作多情。
她的眼睛忽然有些发涩,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声音也有些微弱,也是这时候她才发现,和他较这个真,她必输无疑,喜欢他这样的人,却没及早抽身,她早该知道她的下场。
“周垣,我就这么好欺负吗?”
好欺负到,连一个交代都不配。
“我始终认为,如果你不喜欢我,就应该一早告诉我,让我别再凑上去。但偏偏不该是我们相处的这样,你不在意我,甚至不想要给我一个交代,却一而再三地示好,让我觉得你有点喜欢我,只差一个理由就能和我在一起。”
面对温濯这话,周垣也只是沉默。
良久,温濯咬着下嘴唇,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她抬起头,盯着周垣的眼睛,一字一句:“我们往后,别再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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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宅,温濯远远地便看见站在门口的温泽,她将车开过去,降下车窗,抬眼笑:“你怎么还出来等了?”
温泽抖落手指间的烟灰,扬了扬下巴说:“咱妈正和人聊呢,我抽空出来抽根烟。”
“哦。”
温濯停好车之后,将车钥匙装进包里,喊温泽一并往屋里走。
毕业之后,温如珏对他们兄妹俩一视同仁,让他们各自独立,不过很大方,各自赏了一套房,一辆车。
所以,大学毕业这三年,温濯一直自己住。
温濯走到屋外,正打算开门,就听到屋里传开一阵说笑声,其中一个是她母亲,另外一个不知道是谁,但温濯猜的出对方的身份必然不简单。
李闻琴这人,温濯了解。她和温如珏年轻时白手起家,创立如今的温氏集团,从一无所有到今天的位置,一贯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能让她今天这样殷勤的,身份必然不简单。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