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remy?”在前往医院的路途中,缓曦从昏迷中醒来,见到的是Jeremy可爱的脸上写满了焦急。
“缓曦,你醒啦!”听见叫声的Jeremy先是低下头看着正枕着自己双腿的缓曦,立即惊叫道。
“恩,是啊。”缓曦试图坐起,可是刚起身一点点就觉得晕眩感充斥着自己的大脑。
“缓曦,躺下啦!” Jeremy见了,立即扶着缓曦再次枕在自己的双腿上,随后严肃地对缓曦说。“你头被大哥打到受伤了,不要动!马上就到医院了。”
“可是这样子直接去行吗?”缓曦抚着前面被砸到的地方,轻叹了一口气反问道。
听缓曦这么一说,车内的两个人均先是一愣,新禹想了想之后把车停在了马路边。
“怎么了?”新禹的车刚在路边停了没多久,门外就有一张焦急的脸在门口晃动着,大声地问着车内的人。
“没事!”缓曦用没有受伤的手放下了车窗后,微笑着对在门外焦急的美男说。随后又对依旧坐在驾驶座上透过后视镜看着自己的新禹说。“新禹,你后车厢里应该有医药箱吧,让美男去拿一下后,我自己清理包扎一下,等一下去公司还要录音呢,可不能迟到。”
“恩!”新禹在听了缓曦这么说后,点了点头,打开了后车厢。
美男则是听见了缓曦的话,立即跑到后车厢拿出那医药箱通过窗口给了缓曦。缓曦在Jeremy的帮助下,正坐在车椅上,打开医药箱,找出相关的药水给自己包扎了起来。
第七章
“缓曦,真的不用去医院看看?”看着缓曦被美男包的像一个粽子一样的左手,Jeremy很是严肃地问着缓曦。
“不用了,又不是什么很大的伤口。”缓曦很是汗颜地看着粽子一样的左右,笑着回答了Jeremy的问题,并故作轻松地对Jeremy分析道:“我这样子去医院,肯定会撞倒歌迷或是记者,到时候怎么解释?”
听缓曦这么一分析,所有人都静下了声音。毕竟昨天美男才加入,今天就是缓曦的受伤,而且还是在早上就去医院就医,况且缓曦和A?N?JELL的关系非比寻常,住在一起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要是就这么去医院的话,却是会让人以为A?N?JELL的四个人不团结,排挤新人了,而缓曦被联想成时四人中的受伤者也是理所当然的(虽然事实是如此),这样的话就是五个人一起解释也无用啊。
“好了,时间不早了。今天还要录音呢!”缓曦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摸索出放在裙子口袋里的手机,一看时间,对着车上的另外三个人和车外的一个人说道。“美男,你和我一起先去公司。新禹和Jeremy就拜托你们回去一趟很泰京说一声我没有问题,还有就是帮我把我房间里书桌上的那叠曲谱给带来好吗?”
“恩!”新禹和Jeremy在听了缓曦的话后,都相同的点了点头。
“放心,我会照顾好美音姐姐的。”兴许是认为新禹和Jeremy会认为自己会照顾不好缓曦,特地在下车前对新禹和Jeremy保证道。
“晚点公司见!”缓曦见了,只能轻笑。随后便对新禹和Jeremy道别。
“哥,你知道高美男为什么叫缓曦为美音吗?”在见到缓曦和美男上了马室长的车离开后,Jeremy很郁闷地问新禹。
“不知道!”新禹很简单地回答的Jeremy的问题后,启动车子往宿舍的方向驶去。
“姐~~对不起,全都是因为我。”在坐上马室长的车后,美男向缓曦道歉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今天你们从早上开始就很不对劲,昨天在我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吗?”缓曦也没有在第美男的道歉,直接开口问事情的原因。
“就是……”美女见缓曦这么问,先是伸手摸了摸嘴唇上的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缓曦的问题。
“就是什么?”缓曦见美女如此,就知道事情不是很简单。“而且你前面对泰京说要向他道歉才到他房间里的,你要和他道歉的原因又是什么?”
“美音姐,就是……就是昨天你走了之后,我差点摔了一跤然后正好倒在了黄泰京的身上,然后……然后……然后最亲到了,还吐了他……”美女想了半天,结结巴巴地把事情简单说明了一下。而缓曦在听了美女的话后,脸色很是难看。
“难怪!若是只是因为在他吐口水的话还不至于让泰京这么生气。”听完美女的话,缓曦右手抚着额头轻叹道。随后严肃地对美女说:“美女,我现在要告诉你,泰京他有严重的洁癖,所以……我想我想说你应该明白吧?”
“恩!”美女见缓曦严肃地对自己说,很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那……”缓曦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段悠扬的古典乐给打断。缓曦拿出手机,是泰京打来的电话。缓曦顺手接通,放在耳边:“泰京。”
“还在医院吧?”泰京有些焦急地说。
“没有,自己用新禹车里的医药箱处理了一下,现在在去公司的路上。”缓曦听了泰京的话,很是诚实地回答道。
“新禹和Jeremy都在旁边?”泰京继续问道。
“没有,我让他们回去帮我拿东西去了。”缓曦再次很诚实地回答。
“那你……和高美男在一起?”泰京听了缓曦的话,先是停顿了一会儿,随后一问道。
“是的。”缓曦确认了泰京的问题。
“那马上就去公司,你等我!”泰京听见缓曦确认的回答后,立即严肃地嘱咐道。“还有你桌子上的曲谱我也带着,到公司给你。”
“好的。”缓曦答应了泰京后便挂了电话,随后又发了一条消息给新禹没让谈们在家里不要出来。因为缓曦拜托他们的事情已经被某人完全抢先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