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小厮在门口等着他算钱,今天却例外,管事亲自等在门口,看到祝泽清,也比以往热情,“祝小哥,来了?”
说着把手里的食盒递给祝泽清,“我特意备下一份早饭,赏脸吃吃。”
祝泽清按着管事的手腕,“受不得,受不得……”他暗暗道,管事今天有些反常了?
管事坚持道,“有什么受不得的,不值钱,就一些早饭而已,你不会是看不上吧?”
祝泽清忙道,“管事何出此言,我没半点儿这个意思。”
管事低咳一声,微微凑近祝泽清,“祝小哥,你是深藏不露啊,我眼拙,一点儿没看出来。”
“管事有话请直说,我不是很明白。”祝泽清一脸懵,什么情况?
管事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羡慕道,“祝小哥之前跟锦衣卫一条船,想来大有来头,之前你故意隐藏身份,我不知道就罢了,现在我都亲眼看到了,你就不必隐藏了。”
祝泽清,“……”
原来是这事,天大的误会啊,他跟锦衣卫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也不想要那么复杂的关系,想到历史上关于锦衣卫的传言,他也虚啊。
但是这事要怎么解释?
他跟管事也不熟,现在管事认定了他跟锦衣卫有关系,他说没关系,就是虚伪,要说有关系,他自己心虚。
祝泽清纠结了片刻道,“管事,我现在就一穷书生,靠吃河鲜过日子,你也别太高看我了,我们还跟以前一样相处。”
避重就轻,绝口不提锦衣卫。
他在这番说辞听在管事耳朵里十分受用,笑道,“祝小哥的意思我明白了,那以后我们还像现在这样。”
祝泽清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对方没有仗势欺人的意思,管事也放开了,“那今日的河鲜麻烦祝小哥结算一下,我得赶回码头看着了,最近锦衣卫在杞县,得小心行事。”
“明白。”今天的河鲜只有四百斤了,比之前少了很多,祝泽清把银两给管事,随后进入租房。
祝泽清把房门关上,将河鲜上新,然后进入空间商城,找找怎么帮祝四郎把竹子利用起来。
就在他搜索的时候,一条广告弹了出来,“收竹子,五文一斤。”
祝泽清把对方的详细资料点出来,原来是一家做笔筒、筷筒、竹杯子卖的店家,把竹子收去应该就是做这些东西。
五文一斤,价格还可以,祝四郎砍的那堆竹子怕是有三四千斤,能卖不少钱。
祝泽清思考,竹子能卖钱,可是怎么操作呢?
好好想想再说。
祝泽清回到现实里,来到隔壁屋子,往里放了一些原材料,然后锁上门,匆匆去了书院。
……
一上午的时间,祝泽清在晒书、打扫清洁,背书中度过,转眼来到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