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来回家。”好在江一宁虽然瘦,但力气不小,扶着祝泽清走向黑豆,把人扶上马背,带着走了。
路过纪大金的时候,祝泽清让江一宁把麻醉针捡走了。
……
回到家的时候,祝泽清已经缓过来一些了,但身上的鲜血还是让大家心惊肉跳。
祝河山焦心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江一宁急着跟祝泽清上药,“阿爷,我一会儿跟你说,现在先给泽清上药。”
祝河山连忙道,“快去快去。”
张秀容急得团团转,眉头都快拧到一起了,“不是去上学吗?怎么一身是伤的回来?”
祝三郎安慰道,“没事没事,一会儿问问泽清就是了。”
大家都很担心,干活儿都没心思了,全部待在院子里。
几个小家伙排排坐在屋檐下,小脸绷得紧紧的,也是一脸担忧。
江一宁把祝泽清扶到床上,把后者的衣服解开。
祝泽清身上都是棍棒敲打的痕迹,二三十条,全部都清淤了,严重的地方都破皮流血了。
江一宁心疼不已,“泽清,我马上给你上药。”
他去把药箱拿过来,像祝泽清给他上药的那样,先用酒消毒,然后把药膏涂抹到伤口上。
身上的伤处理好后,处理脸上的。
嘴角清淤,眼角清淤,显然这两处地上都被揍过。
祝泽清睁开了眼睛,看到江一宁眼眶红红的,安慰他,“没事,男人哪有不受点儿伤的。”
“可你这伤也太重了。”江一宁特别心疼,“你为什么要跟他们打架啊?”
“不是我要跟他们打,是他们要打我,如果我不反抗的话,他们就会一直打我,所以今天我拼着重伤的危险也要把他们给打服了。”
江一宁细细给祝泽清把脸上的伤处理了,“书院知道你们打架会不会责怪你?”
祝泽清道,“不会,我们没在书院打架。”
江一宁坐到床边,眼神心疼,“那以后还会打架吗?”
“不会了。”祝泽清不确定,但他不会再打架了,要是对方还不依不饶,他会另想办法。
“还能吃饭吗?”江一宁看着祝泽清嘴角的清淤。
“应该不影响。”祝泽清笑了笑,他这还是第一次打架,其实打架的时候打的是一种气势,只要你不怕,那对方自然就虚了,这也是他以一敌四,还能战胜的原因。
张秀容轻轻敲门,“泽清,一宁,药上好了吗?”
江一宁应道,“娘,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