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这才冷静下来。
县令大人威严朗声道,“念诉状。”
师爷起身,把诉状当着大家的面念了一下,诉状包括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最后是被告的罪名,对祝泽清的就是故意杀人罪。
县令大人问祝泽清,“你有什么可说的?”
祝泽清不卑不亢道,“我没有杀纪大金,起因也不是诉状上说的我先动手,要说最先动手,反而是这个纪大金。”
县令大人道,“可有证人?”
祝泽清道,“当时小巷子里只有我们五人,无人可以证明。”
“你说谎自然无人证明。”曹庆书冷笑一声,“大人,我有证人,他们能证明是祝泽清先动的手。”
县令大人道,“带证人。”
祝泽清偏头看了眼曹庆书等人,当时他确定没有人,这些带上来的人必定是做伪证,这对他将极为不利。
不过他表情还是很淡定,没有表现出异状。
曹庆书阴冷一下,证人一出,祝泽清一定会被安上罪名!
证人还不少,三个。
一个是茶楼的伙计,一个是路过的路人,一个是经常在附近卖货的小货郎,三人一致说是祝泽清先动的手。
三人跟祝泽清和几位原告都没有关系,且互相没有关系,证词是可以生效的,于是现在的形式对祝泽清严重不利。
若是没有新证词推翻他们的证词,祝泽清的罪名就定了。
祝泽清淡定道,“你们说我故意杀害纪大金,请问致命伤是什么?他的死因是什么?死于何时?”
他又对县令大人道,“县令大人,请把这三个证人带下去两个,把他们带去听不到堂内声音的地方,我有话问他们。”
本来大家以为到了绝境,现在祝泽清的这几个问题,瞬间把局面拉了回来。
县令大人是向着祝泽清的,并不相信一个为国为民的人会杀人,便一一按照他说的话让人去做了。
证人带下去两个后,县令大人道,“你且询问。”
祝泽清看向茶楼伙计,这个不是问他们要鸡爪吃的活泼伙计,是个老伙计了。
“你说看到我先动手了,那么请问,我当时是如何动的手?我跟纪大金的站位是如何的?他有惨叫吗?他拿的是什么武器?我当时手里拿了什么东西?我是背对着纪大金的,还是面对着纪大金的?我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
问题越多,三人一致蒙对的可能性就越小。
祝泽清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快,充满了压迫感,老伙计心态直接就崩了,这些问题他什么都不知道。
但他还是准备垂死挣扎一下,“大人,他是面对着纪大金的。”背对着怎么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