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郎和祝二郎在给花生灌肥,家里今年花生种得也多,有一亩地,要花很多时间才能把肥灌完,
除了花生,还有黄豆和玉米,都种了很多,两人忙着管理,天天都不见人影。
忙忙碌碌中,太阳逐渐西斜了。
跟着老师学习了一天的祝映菡开始整理囊箧,准备回家了,“老师,我看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病了?”
秦玉堂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是有些烧。”昨晚的洗澡水有些凉,可能风寒了。
“我去给你请个大夫。”祝映菡说完就跑了出去。
秦玉堂喝了一口茶,脑袋不见清明,反倒更晕了,“病情加重了。”
他晕乎乎地躺到床上,昏睡了过去。
祝映菡把大夫请来,“这是我老师,大夫,你看看他怎么了?”
“稍等一下。”大夫上前给秦玉堂把脉,然后摸了摸秦玉堂额头,“怎么这么严重?”
祝映菡心里咯噔一声,“大夫,你赶紧写药方,我去给老师抓药,喝了药就好了。”
“行。”大夫立马写下一张退烧药方,“你去抓药吧。”
“是。”祝映菡飞奔去了县城药铺,把药抓回来又立即煎上。
苏少亭闻着药味,从房间走过来,“映菡,谁病了?”
“老师病了,这是给老师煎的药。”祝映菡拿着小扇子给小炉子扇着风,药罐儿里汩汩冒出苦涩的药味儿,闻着就感觉很难喝。
“刚才老师我走的时候老师不还好好的吗?”苏少亭想了想,“我来熬药,你去照顾老师。”他不会照顾人,但是用扇子扇扇风还是会的。
“好。”祝映菡打了一盆凉水来到秦玉堂的房间,用帕子浸水拧干敷额头,“老师,你好些了吗?”
秦玉堂微微拧着眉头,如玉的俊脸弥漫着痛苦,他此刻感觉整个人如置于冰火两重天里,冷热交替,难受至极。
祝映菡能做的就是给秦玉堂用凉水敷额头,但没什么效果,她跑去催苏少亭。
“好了好了。”苏少亭把药汁倒入碗里,祝映菡立即伸手来端,“你小心点儿,烫。”
祝映菡像没听到似的,取了一个勺子放到碗里,快速端去了房间,“老师,喝药了。”
“老师,喝药了。”
“……”
祝映菡喊了好多声,秦玉堂才睁开眼睛,“娘……”他轻轻喊了一声,但眼睛聚焦看到是祝映菡,神色瞬间失望不已。
以前娘还在的时候,他每次生病都在床边照顾他,但是现在阴阳两隔,一切都成了奢望。
“老师,喝药。”祝映菡把药碗递到秦玉堂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