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餐是人吃的吗?喂给狗,狗都不吃!我靠!”朱熹彦很配合地诉苦说。
李卓凡怀中揽着女伴,冲朱熹彦挑眉,揶揄地笑说:“狗都不吃的东西,你天天和它打交道,爷佩服你丫!”
朱熹彦不赞同道:“姓李的,你先别窝里反,今天主要目标是痛宰欧扬。”
欧扬拉着陆赛男的手入座后,一直微笑着听他们说话,当下无所谓的耸肩,摆出一副欢迎痛宰的摸样:“只要你们有这个本事。”
李卓凡冲陆赛男亲昵一笑,凑近乎:“嫂子,你知道欧扬绰号是什么?”
左一声右一声嫂子叫得陆赛男这位纯爷儿们浑身上下不舒服,只能干巴巴笑说:“什么?”
“花姑娘!”朱熹彦笑着接道。
陆赛男捧腹大笑,欧扬捏了捏她手心,一副完全不受其扰的模样,倒是很高兴她能深入了解他。
陆赛男很感兴趣欧扬这绰号的由来,追问:“这和欧扬太不搭,为什么叫这号?”
“这你就不知道了,欧家那个大家族八个小孩,七个女儿,只有欧扬一个男生,常常被姐姐欺负,被迫男扮女装找我们玩。”李卓凡说。
“更绝的是小学时,我们班体育委员写了封言辞特诚恳特痴情的情书给欧扬,欧扬第二天就约体委那个胖子在篮球场见面,直接把死胖子逮着狠揍了一顿,搞得体委每次见到欧扬第一反应就是抱头下蹲大喊‘救命’!”
“欧扬成绩特烂,高考总分一百不到,又是特能惹事的主,为了能把这位爷送出去,欧扬爸趁欧扬泡吧喝醉直接把他用绳子捆好绑牢靠,扔到多伦多航班上。”两人默契十足地配合着拆欧扬后台。
陆赛男囧:上梁不正下梁歪,原来欧扬爱玩捆绑这贱招是从他爸那儿学来的啊!
女伴们只是温和地笑,多数时沉默不说话,完全可以看出这出戏是为陆赛男摆台的,只为博她一笑。
女伴们心里小小羡慕的同时不得不为谈笑风生的男人们斟酒。
晶亮的高脚杯瞬间盛满金色液体,1982年珍藏的轩尼诗铭牌在微暗的灯光下依旧熠熠生辉。
不觉间两轮过后,话题越来越开放,直接上有颜色的段子。
李卓凡说:“明清时有对新人结婚,洞房花烛夜时,新郎附庸风雅,学作对联,新郎出上联:真美真乐真鲜血,新娘对下联:好痒好痛好快火。”旋即眨眼,笑说:“还有一横批,你们猜猜是什么?”
朱熹彦:“去你大爷的!有话快说!”
欧扬趁机不动声色间将手搭在陆赛男腰间,又是揉又是按,笑得既开怀又暧昧。
李卓凡将身体纳入舒适的沙发,得意一笑:“我告诉你们横批:夹逼定理。”
大家一愣,会意后皆哄堂大笑。
欧扬笑得跟花蝴蝶似的,一副“我知道你懂的,你别摆出你不懂,你明明就是懂装不懂,”的欠抽表情。
陆赛男轻咳一声,欧扬用绿幽幽狼一般的眼神不满地看她,见她没什么反应,越来越得寸进尺,直接腻歪地往胸前蹭,试图再次成功揩油。
陆赛男长期遭受变态人渣杜慕清的强大气场影响,直接皱眉,冷声说:“欧扬,万恶淫为首,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惹事的祸根割了?”
众人默,欧扬独囧:好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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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场时,大家礼貌地交换名片和联系号码,不知欧扬在李卓凡的耳边嘀咕了些什么,李卓凡那微胖白皙的脸从戏谑的笑直接变为异色继而是尊重、敬仰和小心翼翼地仰望,甚至是略微有些害怕的神色。
走出百乐门,陆赛男甩开欧扬放到她腰间的手,自顾自抱着双臂高傲地挺直腰杆疾走,欧扬在后面旋风似的追,陆赛男掏出车钥匙,边开车门边皱眉问:“你和他说了什么?”
欧扬暗笑、窃笑、奸笑、得意的笑:“嘿嘿,我和他说,你是全国女子五十八公斤级拳击比赛冠军获得者。”
陆赛男气得要吐血,把车钥匙直接扔到他怀里:“滚去开车!”
帕萨特停泊在小区门口,欧扬跑到第一次结识陆赛男的地摊,买了串糖葫芦,腻歪了一阵一定要上楼坐坐。
陆赛男冷眼看他,回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欧扬立即摆出受委屈的表情:“冤枉啊,大人!我只是想到楼上喝杯咖啡。”
“喝个猫咖啡?冰箱里就剩橘子皮,你泡橘子皮喝,去去你全身火气?”最近到底是哪一种动物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