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看着就很有难度。”说完,她就把试卷放到了骆夏的课桌上。
向暖没说话,在邱橙把卷子放下后就和她一起回了座位。
她从书包里拿书本时忍不住问邱橙:“他们没有参加竞赛吗?”
邱橙笑说:“前几年是有参加的,但现在不是高三了嘛,肯定以学习为重。”
“那……那个竞赛班……”
既然不参加竞赛了,为什么还天天去竞赛班?
邱橙又乐,她笑的肩膀直颤,“向暖你怎么这么单纯。”
而后解释道:“虽然名字叫竞赛班,前两年也确实是为他们这些竞赛选手特意设立的,但现在到了准备高考的关键阶段,那个班就成了年级尖子生的班级,就类似实验班你懂吧?老师给他们讲的题跟给我们讲的题的难度完全不在同一层次。”
向暖了然,点了点头。
总之是她达不到的高度。
上午大课间的时候,余渡就大呼小叫地指着他后排那俩人说:“不是人啊不是人,你俩要参加竞赛的话,第一第二名就没别人啥事了!”
向暖正在座位上坐着改错题,听闻回头向后门望了眼,骆夏正在笑。
男生的唇微微扬着,棱角分明的线条在阳光下被勾勒的流畅柔和。
那双桃花眼仿佛天生就这样轻轻弯着,带着零星笑意,让人沉醉痴迷。
余渡趁机说:“这不得干瓶养乐多庆祝一下?”
骆夏似乎哼笑了声,语调轻懒地回:“你去买。”
余渡装模作样地要去买,在走到骆夏身后时,突然压在他身上,贼笑着把手伸进骆夏的桌屉里。
然后就掏出一瓶养乐多来。
骆夏挣开他,笑骂:“就知道抢!”
余渡很满足地喝了口,笑嘻嘻地说:“抢来的才更好喝。”
骆夏又拿出两瓶来,递给靳言洲一瓶。
在靳言洲要接过去的时候,他却又缩回手,自己揭了瓶口的锡纸,仰起脸喝起来。
随即就坏笑着揶揄:“喝养乐多幼稚,你别喝。”
靳言洲:“……”
他把另外一瓶没拆口的养乐多拿过来,当着骆夏的面撕开锡纸仰头就喝。
骆夏嘴角噙笑,又调侃了句:“靳幼稚。”
骆夏的声音不大,向暖和他隔着距离,并没有听清他说什么,但将他的动作和表情尽收眼底。
她恍然发现,他在好兄弟面前也会暴露这个年纪的男生骨子里潜藏的爱玩爱闹的本性。
有点痞,有点坏,开玩笑但懂分寸。
让人无法不为他着迷。
向暖向后偏头出神时,骆夏又从桌屉里拿出最后两瓶,递给刚刚喝完养乐多的余渡。
余渡感动地道谢:“夏哥你真好呜呜……”
话还没说完,骆夏就笑了声,不给面子地打击:“你想多了,不是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