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走得很慢,低着头脚步好象拖着大铁块,一步比一步沉重。每走一步,心中就多一块铅,重得叫她喘不过气来。
突然现碰上了东西,一抬头赫然现龙奎端正的容貌就在眼前。
“啊……”
她突然地惊骇急叫,人往后退但声音只叫出口,已被苏乔给封住嘴巴。龙奎含笑道:“大小姐,是我,龙奎。”
苏乔道:“公孙姑娘,别紧张我们只是想问你一点事情而已。”
她松开飞燕。
“你们都看到了?”飞燕又叫起:“不!不!我没有!我没有!”直往后退,眼泪也急出来。
苏乔娇笑道:“我知道你没有……”
“我,我……”飞燕十分委曲地哭了起来。
龙奎不忍,叹口气道:“大小姐你走吧?我不问就是。”
苏乔想阻止,但触及龙奎眼神,她也软化了。
飞燕抓紧衣服,逃了几步,又停下来,悲感道:“龙奎我……没办法……”
“我知道。”
苏乔赶快追问:“是你爹要你如此做的?”
“不不不!”飞燕矢口否认:“是驼子……驼子……”她又流泪,十分怜人。
苏乔不放松,叹道:“其实,我们早知道是你爹要你如此做的了。”
飞燕哭得更伤心:“没有……没有……我不知道他要对付龙奎……否……我就……”
“你就不会听他的是不是?”苏乔追问。
“我……我……不是我爹!是西竹!是西竹!是他要我如此作的!”
飞燕啜泣不已,飞奔而去。龙奎并没有拦住她,事情都己十分明显,又何必再逼她呢?
苏乔轻叹道:“果真是公孙断搞的鬼。”
龙奎苦笑不已:“我和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如此?”
苏乔瞥向他,轻轻一笑,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我真的不懂。”龙奎道:“要是柳西竹,我倒比较相信,因为当时我和他起冲突,而飞燕也说是西竹。”
“你真相信飞燕的话?”苏乔道:“很明显,她是不愿说出此事是她爹要她如此,一急之下才随便胡乱找个人垫底,当时除了公孙断,还有柳西竹兄弟,现在西湖死了,她只好说是柳西竹了。”
龙奎苦笑不已,这种事可能性不大,因为飞燕不是个会说谎的女人。
苏乔继续道:“至于公孙断为何要如此做,我倒可猜出一个大概。”
不等龙奎问,她接着又道:“你没看过他为了寻求武功而有点不择手段?”龙奎默然点头。
“这就是了!”苏乔道:“可见他对武功十分重视,而他现你武功过人时,难免心生嫉意,要把你赶出公孙府。”
龙奎回想过去,刚开始公孙断还对他不错,后来为了救湘雨,而和柳西湖起冲突以后,他就有点变了样,不禁有点相信苏乔的说法。
“其实,当时我只想安心地呆在府中,替老爷尽点微薄力量而已。”
苏乔笑道:“问题就出在此。他知道秋月寒在传你武功,而你又为他做事,将来很可能也是帮助秋月寒,你忘了公孙断一直想逼秋月寒退位给公孙飞雾?”
“这件事我有所闻,不过那是主人之争,和我这下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