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作坊的其他人也都对她们拖脱责任让大家一起承担的行为厌恶至极,没人帮腔。
程酥酥算是给大家上了一课,暂时不会出现生产问题了。
她也累了,跟梦姐摆摆手,“我先回去了,这里你说了算。”
“好。”
等她离开。
一号到三号的缝纫机被大家伙商量着搬出了作坊,就放到作坊门口,这三人不敢吭声,面红耳赤,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外面。
里面一阵和谐,大家井然有序做包,聊天。
“程老板对我们这么好,原来一只包皮料得二十块钱,那我们以前做错的改不了的都浪费了,程老板没有一次朝我们要过钱。”
“是啊,差点就被这三人骗了,自己做包糊弄人还想让我们也承担损失!”
“把她们的缝纫机丢出去!以后不能让她们进门!”
“对,不能让她们进门。”
梦姐听着她们的话,不自觉笑了笑,“我早就说了,酥酥是顶好的老板,咱们认真给她干,她该给我们的报酬不会少一分的!”
……
程酥酥没有真的离开,而是趁着天黑在外面守株待兔看她们会不会说什么有用的信息。
她觉得马花的胆子实在是大。
她自己偷懒全都做瑕疵包就算了,竟然怂恿别人跟她一起。
如果没人给她好处,马花就是个大傻瓜。
出自她手的包全都是不能用的包,大部分还不能重新修改使用,浪费了一大半的皮料。
她就是故意的,不止是为了做快点多拿钱。
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都怪你!马花,这么多包,一只二十块钱,我怎么赔啊!”
“我真不该听你的,结果钱没有赚到,还糟蹋这么多皮料,欠了一屁股债,要是改不好,加上前段时间交上不合格的包退回……我得赔多少钱啊!”
马花气急了。
“我赔得不是更多?再说好处你们不是拿了吗?”
“呵呵,做一只坏包给我们一块钱,现在东窗事发,不能改好的包要赔二十块!你觉得我们拿什么好处了?”
马花哑口无言,“谁……谁知道程酥酥这么精,我以为只要交出去她就查不到我们了。”
谁知道包上该死的还有工号,为了计费,每个人都小心翼翼贴上了自己的红号防止掺了。
谁知道这工号还会转移到产品标签上,这就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