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儿子的头,“我去把这个情况向上汇报,自有人会去处理,你一定要注意掩藏自己,知道吗?”
尘尘拉着易思龄的手很不想让易思龄去,“娘,你害怕吗?”
“有你爹和那么多战士保护咱们呢,不怕。”
易思龄抱了抱尘尘,快速往下面跑去。
等她下了瞭望塔,尘尘蹲在瞭望塔上轻轻拍了拍凌云的头,“去。”
现在已经长得膘肥体壮的大狗狗立刻从上面蹿了下来,不过,在落地遇见人的一瞬,它放慢脚步,慢吞吞地朝前走去。
被易思龄叫来的中心位置值守人员笑了一声,绕过凌云,快步上了瞭望塔。
易思龄直奔家属院外值守的巡逻哨兵,层层上报,前后几个小队已经赶了过去。
易思龄不敢停留,匆匆折返。
然而,就是这个时候,易思龄遇上几个结伴的老太太,以孙家老太太为首,正在往家属院外面走。
“你们干什么去?”易思龄问。
“去自留地里摘点菜。”孙家老太太说,她笑呵呵地看着易思龄,有意向易思龄显摆她最近对待马金梅很宽容,“今天,小梅去吃席了,我给孩子们做饭吃。”
“不行。”易思龄说。
也不知道鱼塘里趴了几个人,现在出去,那不是现成的人质嘛。
而且,谁知道敌人总共来了几波?
“郭主席说了,今天咱们大家都去她家里吃,管够,你们不去吃,是不给郭主席这个面子?还是不给沈师这个面子?”
一群老太太顿时全都愣住了。
年头紧,不流行请客。
就算请,也就是相熟的几家人。
哪有拿着一份礼,全家都过去吃的?
何况,那还是自己家里男人们的顶头上司,一句话说不好都怕给男人招祸,现在都两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过去吃白食?
沈家这摆的难道是流水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