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林离开了这里,回到了车上,他先往家里打了个电话,两分多钟,并没有人接,看样子张舒婷真的没有回家。接着,石林给白琴打了过去。今天在酒吧并没有看到对方,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石林听见后愣了愣,在没有张舒婷的骚扰下,每天晚上,石林都会给白琴打手机的,而且白琴并没有关机的习惯,应该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才对。当酒吧老板地,都应该如此。因为干酒吧做一行,事情特别多,一旦遇到了麻烦,经理就必须给老板打手机,让老板解决。
难道有什么事?
石林仔细地想了一下。从脑子中上百个电话号码中。找到白琴家地座机号码。接着拨打了过去。
“嘟…嘟…嘟…嘟…!”
白琴家里地电话打通了。但是却没有人接。石林开始觉地白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可是后来又一想。也许是工作太忙了吧。毕竟白琴又不只这一间酒吧。她单身一人在北京闯荡多年。如果不努力。也不会有现在这样地成绩。其实。白琴在这方面也像张舒婷一样。工作起来。都很认真。也都很拼命。
嘟嘟地响了两分钟。就在石林准备按挂断键时。电话却突然接通了。紧接着。就从话筒里传来一个虚弱地声音。
“喂……!”
石林听见后微微一愣,虽然只是一声‘喂’,但石林可以确定,这确实是白琴的声音。
“我…我是石林!”石林听见后说道,“白姐,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病了?”
“没……没有,只是…只是…有些…感冒了而已!”听话筒里面传来的声音,有气无力…不对,连气听起来都非常的虚弱,虽然石林没有亲眼看见,但只听声音,就知道白琴的病一定不轻!
“白姐,你在家等着,我这就过去!”
“不…!”
“嘟嘟嘟嘟……!”
没有等白琴把话说完,石林已经关掉地手机。他知道,白琴的心里肯定希望他去,只是这么晚了,担心石林突然去,会让张舒婷知道,所以才说‘不’地!
况且,就算石林身边有张舒婷,石林今天也必须得去。毕竟白琴在北京,只有她孤单的一个人,这么重地病,连个照看她的人都没有。接一个电话,都需要两分多钟。石林甚至可以想象,这两分多钟,对白琴来说,是多么地艰难和辛苦。
在心情不好的时候,白琴会来安慰他,而当白琴生病了的时候,如果石林不管不问,那石林还是个男人吗?石林现在都有些恨自己了,为什么不早点儿给白琴打电话,为什么没有早点儿知道。
石林在附近买了一些退烧药、感冒药,然后开车立即向白琴家的方向驶去。
晚上十一点钟,路上的车已经很少了,所以石林一直加速。北京的道路虽然多,虽然宽,但每条路都他妈的限速。石林一脚油门下去,立即就超了。不过石林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罚就罚吧!
来到白琴的家,因为他有这里的钥匙,所以就直接开门进去了。
林快步的走上楼,来到白琴的卧室,推门走了进去。漆黑一片,石林把灯打开,原本娇艳妩媚的白琴,此时却一脸憔悴的躺在床上。她的眼睛紧闭,秀眉紧紧的皱着。她的身上还穿着套装,被子已经掉在了地上,整个身体缩成了一团。床边的座机话筒也掉在了地上,看起来,真的很虚弱。
“白姐,白姐!”石林赶紧走到床边,把地上的被子捡了起来,盖在白琴的身上。
白琴的睫毛微颤,但最终还是没有睁开眼睛。石林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嘶,烫得厉害。他向床边看了看,没有水,也没有药。
估计当时没当回事,以为休息一下就会扛过去,最后反倒是越来越重。石林也有过这样的体验,所以对于白琴现在的状况,石林能够想象的到。
石林到一楼接了一杯水,然后把白琴从床上扶坐了起来,把他买来的药,给白琴喂下去。白琴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药片根本喂不进去。石林只有把药片碾碎,掺到水里,自己喝一口,然后一点一点慢慢的渡到白琴的嘴里。至于会不会被传染,石林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听说,笨蛋不会被传染,石林不仅是笨蛋,还是混蛋,所以他觉的,应该也不会被传染吧。
喂完之后,石林把白琴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穿着束身的套装,胸口肯定憋闷坏了。脱下白琴的衣服才知道,她的衣服已经快要湿透了,全身都是汗,被子下面都湿了好大一块。为了能让白琴睡个好觉,石林用湿手巾,给对方的全身都擦了一遍。然后又去其他房间,拿过来一套干爽的被子,把她的身子盖严,最后用冰毛巾敷在白琴滚烫的头上……石林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剩下的,只有祈祷白琴的病能够早点儿好起来。
石林看了看时间,已经午夜十二点了。如果是平时,这个时间,他早就应该躺在床上睡觉了。不过进来,却是一点儿困意都没有了。
看着床上的白琴,她的眉头依然皱着,好像有什么化不开的痛苦。这样的白琴,石林看着心疼。幸好今晚想起给她打电话,如果不打,真不知道白琴会变成什么样子。石林伸手摸了摸白琴‘烧’的红扑扑的脸蛋儿,接着用手顺着白琴眉毛的方向轻轻的抚摸着,把对方紧皱的眉头摊开抚平。
石林最不愿看见的,就是自己心爱的女人皱眉头,这让石林心痛,同时心底又会有一种恨意。痛恨自己没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幸福,痛恨自己没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快乐。想起白琴对他的关心,而他对白琴,除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