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香忙说:“姐,你就别问了,我明天还要带着灯灯去探监呢。”
“我的傻妹妹哎,你真是个实心眼的棒槌,满大街的男人随手拉来一个,都比韩锋强几万倍,你说,那韩锋值得你去探监吗?他欠了一屁股赌债不说,还拿刀子捅了何二苟,又把何二苟的女人林娇媚带到你家里,当着你的面乱搞,这个千刀万剐的恶棍,最好一辈子死在监狱里!”
“姐,你别这么说韩锋,其实我不是个好女人,我和那个追我的男人已经上过床了。”
“啥?上过床了?“
≈ap;ap;nbsp;“嗯,上过床了。”
“那好,你快说他是谁,我明天我让他来给咱家下聘礼。”
“姐,那可不行,人家也是有家庭的。”
“傻妹,你笨死了,你不会想办法让他跟他老婆离婚吗?只要他离婚了,还不是乖乖滴上门提亲吆!”
“姐,这是怂恿我破坏人家的家庭呀!”
柳含春一听妹妹这么说,就问:“你这么年纪轻轻就活守寡,想要那事了该怎么办呀?”
“忍着呗。”
“你就去死吧,还忍着呢。”柳含春笑骂道。
柳含香认真的说:“姐,我想好了,三年后,等韩锋出狱了,如果他再不正混的话,我在跟他离婚也不迟。”
“三年?你要等她三年?到时候你就是个三十出头的老女人了,到那个时候,哪个男人还要你呀?”
“到时候再说吧。”
两姐妹交谈的半天,就各自睡觉去了。
柳含香刚躺下来没多久,她姐夫张北强从修筑路段的工地上回来了。
张北强原来是个混世的泼皮种,柳含春跟他刚结婚的那阵子,因为张北强的吃喝嫖赌,不务正业,也曾经一度闹过离婚。后来,他们村子后面要修建一条高速公路,张北强时来运转,他花钱送礼,请人吃饭,因此揽了一段修路的工程,此后的日子也渐渐的富裕起来,柳含春也不再跟他闹离婚了。再后来,柳含春不知从哪位高人那里学到了一些取悦男人的床上技巧,这个颇有心智的女人,不费事的就把张北强这头狼,训成了一只言听计从的小绵羊。
柳含香睡到半夜,忽然被隔壁房间里姐姐的叫-床声吵醒了。姐姐那似乎很夸张的呻-吟声,像大地震一样,一波又一波的穿透墙壁,震撼着柳含香的耳膜。
柳含香知道,她姐姐是个身材高大健壮,既强悍又丰腴的女人,三十来岁的女人是性-欲高涨的喷薄期,她姐对生理需求的反应,自然也是很强烈的。
最后,只听柳含春尖叫一声,紧跟着听到张北强问她:“含春,你吃饱了没?”
“色鬼,我被你灌得满满的,你说我吃饱了没?”柳含春粗喘着说。
张北强忽然说,老婆,你叫得声音那么大,恐怕被含香她听到了吧?
柳含春说,我妹妹坐了大半天的火车,肯定会因为太疲乏,这会儿早就睡着了哦。
“噢,那我们也早点睡吧。“张北强催促着他女人说,那语气好似恨不得让柳含春立即死睡过去一样。
柳含香听着他们说了会儿话,没几分钟,就传出男人鼾声如雷的打呼噜声音,她也就一合眼睡去了。
就在柳含香睡得正香的时候,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床前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在低声的喊她“娃姨”。当地方言,娃姨是姐夫站在自己孩子的立场,对小姨子的称呼。
她迷迷糊糊的地认为是在做梦,是文铮来到了她的身边,也就自顾睡去了。慢慢地,慢慢地,柳含香感觉文铮睡在了她身边,拥着她,抚摸她,并将一只手探到了她的下身。
柳含香幸福的去亲吻男人的脸,却惊醒的发现,她正在亲吻着一张满脸胡茬子的大脸,她知道文铮这人身为公司的中层管理者,是很注重外表形象,他从来不留胡茬子的。
“姐夫,你咋跑到我床上来了?”柳含香睁开眼睛,一看是张北强,急忙坐起来,吃惊的问。
“娃姨,我是看你一个人寂寞,就过来陪陪你啊!嘿嘿,你长得太漂亮了,姐夫我控制不住自己,就被你招惹上床了喔”
“姐夫,你不要别胡来,我姐还在隔壁房间里呢。”
“你怕什么呀,你姐早就睡得像死猪一样,她不会听到的。”
“不是我害怕,是我不能做对不起我姐的事情啊!”
“娃姨,我一听说你回来,心情激动的不得了,所以假装睡觉,就哄着你姐睡着,我这才过来陪你的,哎,娃姨,你听我说,只要我们偷偷摸摸好上了,姐夫我不会亏待你的,我会给你大把大把的钱,给狱警送礼,这样能减少韩锋的刑期哩!”
柳含香听了,心中的防线不由自主的崩溃了,这年头的世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自己若是有大笔钱的话,早就把韩锋从监狱里给扒出来了。
张北强一见柳含香没有了抵御防线,他立马搂过小姨子,剥了她的上身睡衣,随即又把她的睡裤朝下一撸,急不可待的就要操枪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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