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鹿小曼是老太婆对着墙壁喝稀饭——下流无耻齿,哪里比得上柳含香那么高尚纯洁呢。”
鹿小曼的嘴巴可真是够厉害的,只把文铮给噎了个哑口无言,最后,他就说,我今天心情不好,想去喝酒,你愿意去吗?
鹿小曼笑嘻嘻的说:“好啊,好啊,我这就陪你喝酒去。”
说到这,她忽然咦了一声问:“你怎么心情不好了,是没有见到柳含香还是跟你老婆吵架了。”
文铮自然不愿说他的心情不好,是因为梁爽要离婚而又没有见到柳含香,只说,你别问了,心情不好就是不好。
他们到了一家酒店里,弄个包间,就你一杯我一杯的对喝起来。
鹿小曼的酒量不好,喝了两小杯就连忙摆摆手,说,我不喝了,再喝的话就要醉了。
文铮也不勉强,他自顾自喝自饮起来,当他喝下去半斤多白酒的时候,鹿小曼弄不清文铮的酒量有多大,就劝说道:“文铮,你别喝醉了,我们等下要干正事呢。”
所谓的正事就是做-爱,文铮他岂能不知?他又咽了一小口酒,问:“小曼,你怎么和兰紫燕一个德性呀,完全不把身子当回事儿,我真是搞不懂现在的小姑娘都是怎么了?”
鹿小曼并没有因为文铮的这番话而感到不悦,就说:“你以为现在的小姑娘都那么喜欢追求爱情呀,你没有听说过宁可在宝马车里哭泣,也不愿在自行车后面微笑吗?还是苍老师那句话比较经典。”
“哦,说来听听。”
“我躺在镜头前是为了谋求生存……”
“好了,别说了,我走了。”文铮有些听不下去,就打断了她的话,抓过瓶子猛灌了一气,随后把酒瓶子一丢,说,我先走了。
“哎,你去哪儿啊,我还能等着你开房间呢。”
“你说去哪儿?开房间呗!”
“咯咯咯……我没听错吧……走喽!”
文铮开了房间,鹿小曼就急忙拉着他进去了。
鹿小曼一进来就想要,文铮说,你就不能跟我聊聊天吗,你怎么不问我今晚怎么忽然想跟你开房间啊!
“嗯,你说吧。”鹿小曼把衣服脱得光光的,然后像鱼儿一样的滑进了被单里。
“我和梁爽离婚没有多大的希望,当然,也和柳含香结婚是没有多大的希望,我想啊,这人活着真他妈的没有意思,还不如及时行乐呢。”
≈ap;ap;nbsp;“文铮,我说你怎么想跟我那个了,原来是不能跟梁爽离婚呀,你呀别看我年纪小,但我在这方面比你懂得多,所以说,自古欢场无爱,只有互相取悦对方的性,因此,我们今晚就多纵欢几次吧。”
“欢场无爱多纵欢,嗯,有些道理,那那好,你就放马过来吧。”
文铮这么一说,鹿小曼反而不主动了,她问:“我们已经做过两次了,一次在山坡上,一次在山顶上小宾馆里,你现在再跟我做的话,就不怕对不起柳含香?”
“对不起柳含香又怎么样,关键是梁爽不跟我离婚,我只能明天跟她在法院见,可是,我这一旦跟梁爽离婚了,她一定不会放过柳含香的。”文铮说到这里,想起昨晚他答应柳含香,一定会和梁爽离婚的,而今梁爽坚决不肯,文铮的心里是乱糟糟的。
鹿小曼看文铮的脸色很差,就抛开话题,色媚媚的说:“那你今晚上能满足我几次?”
“我想要8次。”
“那我就给你8次”
“真的?”
“废话。”
“可你今晚喝了不少酒,会影响性功能。发挥的。”
“我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我越是喝酒喝得多,越是能干,不信的话,你试试。”
“试试就试试。”鹿小曼说着,就掀开被单,脱了男人的衣裤,就想上来。
文铮把鹿小曼轻轻一推,女孩立马躺在床上,男人操起粗枪,照着女子的中心地带,准确无误的冲了进去。
鹿小曼发出类似很夸张的大声伸吟,说道:“你真是勇猛,我感觉弄到我的子宫里面去了。”
文铮没有说话,他闭着眼睛,好像身子下就是他憎恨的梁爽一样,他一下下狠狠的捣着,那情形如怒涛一般,亢奋而疯狂的在鹿小曼的身上横冲直撞,他在心里暗暗骂着梁爽。
男人那巨大的冲击力,把鹿小曼给弄得呼天抢地,她说,我受不了你了,你是不是在蹂躏我啊,弄得人家的耻骨痛死了。
过了一会儿,文铮的脑海里浮现出柳含香的样子,他的动作温柔了下来,好似身子下就是柳含香本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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