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据拿走一半,剩下的全都还给她了。
“我要给你教训,但是也没想过要饿死你,拿着吧,以后别惹我。”
小梅立刻捧哏启动:“悠然,你也太大方了吧?你这样高风亮节,不知道有些人领不领情呢!”
周围人立刻也启动了夸夸模式,纷纷赞扬季悠然人美心善。
季悠然当然不是圣母,她只是看到这么多同路的知青在,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都是朋友。
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现在不正是她立人设的机会吗?
钱冉冉感觉自已被狠狠羞辱了,哭得脸都通红了,抱着麻布包转身挤开人群就跑了。
至于那颠婆母子,早就跑没影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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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清晨,鸡啼三声。
幽静的小巷子内,顾景深从床上坐起来。
他只觉得自已从来没睡过这么香甜沉酣的觉,太舒服,太解乏了。
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听见外面的雨声,又下意识紧张起来。
却发现腿上一点也不疼了,完全跟正常的腿没区别!
怎么回事?
他一骨碌翻下床,跳了两下。
发现自已此时身心舒畅,筋骨舒展,仿佛轻轻一跳就能翻越十几米障碍!
他抚摸着自已的身子,无意间看向镜子。
里面的他原本晒得发黑的皮肤竟然白了四五个度,身上的肌肉明显了很多,那些枪林弹雨闯下来的疤痕反而少了。
一直隐隐作痛的左手手腕,此时也不疼了。
只是,他上衣被扯开,裤子也没了,像是被人给非礼过一般。
是她!
顾景深脑海里又闪过一个人影。
季悠然!
她去哪里了?
顾景深隐约想起了昨晚跟她吃饭,被她下了药,然后她就跑了。
跑了!?
顾景深疯了一样冲出房间,前前后后地找了好几遍,发现院子门反锁着。
屋子里属于她的一切都被带走了。
桌上放着一份精心准备的早饭,米粥,咸菜,鸡蛋和两个肉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