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样下去,指不定自己真的如陶兰所说……对他有非份之想,墙上贴的虽然是明星,可那双眼睛不就像他的吗?那天自己在街上看了,就因为像他才买下来的。
自己这样,其实是不是有点想法?
不不!不能胡思乱想,他是陶兰的,他很讨厌自己,只是喜欢以我为取乐对象以博得他自己快乐罢了!
想到此,陈方方黑眸一瞠,低吼:“杨浩宇,请注意你的身份!”她使力想摆脱他的禁锢,可他却更近地贴上她。
“你欠我一个吻!”他平静地说,仿佛她欠他一颗糖而已。
她笑,却笑得像哭:“你也太可笑了吧,那天摔倒不小心……那个算吻吗?”
“我说算就算!”他表情开始无赖。
“杨浩宇,别拿我开玩笑。”她严肃了脸。
杨浩宇的指背从她脸颊上轻轻滑到她的唇瓣,轻笑:“你欠我太多,你知道的,我这人很小气,每样都会索还。”
陈方方脑海里立刻闪过……她偷看了他的光裸的身子,她不小心压倒在他身上,唇对上了他的,他还说自己欠他车费,欠他管理费。
“无赖!”她有点气恼。
“呵呵……”杨浩宇一笑,英俊的脸因为扬笑而更加魅惑迷人,声音磁性动听,低低沉沉的,“哎,我是无赖,而且还有点无耻,有点霸道,所以我跟你说,你别与那个体育老师见面了,因为我真不希望自己的助理因为有了男友而工作不认真,思想不集中,做事老出差错的。”
陈方方听懵了,世上哪有这样的上司?
“你想害我成为老姑娘?”她眯起一双漂亮的剪眸。
“老姑娘又怎么了?反正……”他垂眸瞟向她的胸,一只手的手指从她的腰间如弹钢琴般慢慢地弹上,落到她胸前的小馒头停住,轻浮地摁了摁,“反正是男人婆……只有等不嫌男人婆的男人来要……”
陈方方身子微僵,他的指法如一根羽毛从肌肤上抚过,又如带电的棒每一下轻点都让她禁不住颤栗,耳根热起,两朵红晕悄然爬上面颊。
眼见他的头俯下,陈方方的脑子开始眩晕,仿佛自己陷进了他那双深邃不知深浅的黑眸里……开始坠落了。
“啊……”她突然大叫一声,杨浩宇悚得抬起了头。
陈方方趁机推开了他,胸口不停地大幅度起伏着,她指着门:“出去!你快出去!”
“怎么了?怎么了?”陈母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陈方方急忙放好了剑,从书桌上拿起了一本书扔给了杨浩宇,正襟危坐地坐到了床沿,迅速调整好情绪。
陈母进来,迷惑地望望房中的两个人,又问:“怎么了?”
“妈,没什么。”陈方方笑了笑,点
点杨浩宇,“我看到了一只蟑螂,他正拿书本帮我拍。”
“对对!”杨浩宇拿书朝桌上作敲打状,“刚才有两只蟑螂……那个,那个抱在一起。”他说得别有深意,睨了陈方方一眼。
“蟑螂?”陈母的目光奇怪地往地上扫视了一下,低咕着,“房间里怎么可能有蟑螂啊,方方,你是不是在房间里老吃零食?”
陈方方嘿嘿一笑:“没有,妈,你知道我不喜欢吃零食的,”她点点站立着的杨浩宇,“是他,是他带进我房间里来的。”
杨浩宇双目一瞠,有没有搞错,我又不是养蟑螂的专业户,而且我从小就怕蟑螂的好不好?
“小杨,不能开这样的玩笑,方方怕这些小虫子的。”陈母很是疼爱女儿,还是怨怪了杨浩宇一句,然后又说了一句,“等下拿瓶喷杀剂喷喷吧。”
陈母一走,杨浩宇扬起手中的书对着陈方方,睁大黑眸:“蟑螂,你就是一只雌蟑螂!”说完,叭的一声落在她头上,随后清朗地添了一句,“雄蟑螂走了。”
陈方方摸了摸头,嘴角飘逸出一抹笑,尔后,眼前又浮现出了陶兰,想起她怨怪的话,那抹笑便慢慢地敛了去。
这天周末,徐成勋把几位要好的同学邀请到自己的别墅吃一顿烧烤大餐。
他家的院落有一块大草坪上,那放着一张长桌,上面摆满了水果食料,还有名贵的酒,一棵树下置放着一个烧烤架,上面的铁板已让下面的炭火烧红了,花生油滋滋的响。
徐成勋拿着钳子在上面翻着几块肉片、香肠与牛排,热气溢出,满园飘香,陈方方与雨佳捧着一篮子洗净的疏菜过来,把几瓣地瓜,茄子也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