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泽,你究竟是谁的雌君?”杜鲁卡气急败坏,好你个贱虫,当着我的面都敢跟别的雄虫眉来眼去,离开的那几天还不知道怎么逍遥快活。
杜鲁卡的质问让戴泽的动作一顿,明亮的眸子重新变回温顺的模样,他转过身,微微弯腰表示恭敬:“自然是您。”
云川脸上的笑意尽敛,却没有吭声。
目睹二虫的表情变化,杜鲁卡愈发确定戴泽跟云川有一腿,没有虫能忍受头顶健康颜色的帽子,爱面子的杜鲁卡更甚,他甚至没有查询真相,就一口咬定戴泽失踪的两天里跟云川搞上了。
“贱虫,过来服侍我。”
杜鲁卡大动肝火,憋红的脸庞尽显恶意,又隐约显出几分得意,特别是给云川投去眼神时,那份得意劲儿最为明显。
戴泽身形一动,手腕被温热的掌心捂住,他回过头,只见云川摇了摇头。
别过去,你会挨打的。
雌虫闷声不语,只是用另一手轻柔地将云川的手拿掉。
“我是他的雌君。”
沉默半晌,云川听到戴泽如是说。
一个不是想抛之脑后就能当无事发生的事实。
戴泽走过去,低眉顺眼地站到杜鲁卡面前,后者看着云川不爽的表情,心里爽快极了,一个既能彰显主权,又能不费力气打击云川的想法在脑内形成。
“跪下。”
雄主有令,雌虫不能不听从。
戴泽温驯跪到杜鲁卡面前,本以为是跟以前那样,将心中的不如意以拳打脚踢的方式发泄在他身上,却不料,杜鲁卡接下来的话,让戴泽破防了。
“两年了,精神暴动的滋味不好受吧,伺候好它,我就给你精神安抚。”杜鲁卡手指着下腹的位置,又拍了拍戴泽的脸颊:“用你这里伺候,我满意了,你也不用受苦。”
他命令戴泽时,眼睛却是盯着云川的。
果不其然,杜鲁卡成功看到云川变脸,他畅快极了,捏住戴泽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跟自己对视。
虽然戴泽已经是脏得不行的二手货,不过能报复到云川,这一点还是能忍一下的。
“快点,我的耐心有限,不然,你不会想知道别墅里会发生什么……”
雌父!
戴泽目眦欲裂,当初结婚不到半年,杜鲁卡对他的身体失去了兴趣,之后小情虫不断,可他不后悔,宁愿精神力暴动,当条“死鱼”也不想被杜鲁卡触碰,可是雌父,雌父……
雌父被巴克家安排在别墅里,三个月才能相见一次,他不能连累雌父。
戴泽第一次在杜鲁卡面前不再像条死鱼,他美目含泪,弹奏了乐器的手指颤抖且缓慢地伸向杜鲁卡的拉链,泪珠不眨而落。
同为男性,云川看懂了杜鲁卡的意思,竟是要戴泽当众给他特殊服务。
云川有多愤怒,杜鲁卡就有多爽畅,他欣赏着戴泽不得不容忍的表情,还有云川由红渐黑的脸色,蒂克也反应过来,眼中划过一丝同情,但很快就被幸灾乐祸取代。
今天这一出播出去,戴泽的脸面彻底被踩到泥里,没法做虫了。
他贴心给杜鲁卡搬来凳子,好让他靠着舒服些,让这一幕维持地更久一些。
两虫都没注意到的是,云川逐渐捏紧的拳头。
杜鲁卡跟大爷似的岔开腿坐着,戴泽强忍着恶心,心一横,悬在半空中的手刚碰到杜鲁卡的衣角,下一秒,拳头到肉跟蒂克的尖叫同步响起。
“闭嘴。”
云川怒吼,掐住蒂克的脖子,尖锐刺耳的声音瞬间消失了,杜鲁卡跟一滩烂泥一样,不知生死地躺在地上,云川嫌恶地往他的脸上狠踹一脚,抱起跪坐在地上,显然已经失去灵魂的戴泽进入刚搭建好的豪华帐篷里。
小飞行摄像闪烁着,不知是该跟着云川进帐篷,还是留在外头照看杜鲁卡,最后还是程序设定占据上风,晕迷在荒郊野外的杜鲁卡显然比在帐篷里的云川的危险性更高一些,镜头一动不动对准杜鲁卡拍摄,确保他的存活。
镜头里的云川炸了,镜头外的直播间观众也炸了。
雌虫的地位虽然比不得雄虫,但也不是杜鲁卡完全不把雌虫当虫看的理由,戴泽在杜鲁卡眼中连一件物件都不如,他是犯天条了还是怎么着杜鲁卡了,如果戴泽有罪,请报警抓他,自然会有严苛的律法去惩治,而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用最没有尊严的方式羞辱他,比当众剥掉衣裳还令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