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云川都怀疑戴泽是不是太累睡过去了的时候,低头垂眸的虫声音嘶哑地开口了。
“他们、抓了我的雌父,他们把雌父藏起来了。”
“情”之一字,总是令人难以割舍,有的人是爱情,有的人是亲情……戴泽跟雌父相依为命数十年,因顾虑雌父不得不接受杜鲁卡的威胁,或许别人会说戴泽太过优柔寡断,不争气,自己立不起来,可在同样重情的云川看来,这就是戴泽的优秀之处。
这不是戴泽的错,而是巴克家的罪。
“还有吗?”
云川下意识多嘴问一句,却不料,戴泽脸上的血色尽褪,他抿着唇,眼前浮现出为了讨好巴克家在他食物里掺药水的活动主办方,事后又被杜鲁卡找虫强按着拍下侮辱性照片的画面。
“他、他……”戴泽无意识搓着手背,呼吸变得急促,胸腔随着情绪起伏,眼眶通红,犹如陷入绝境的困兽。
戴泽的情绪异常激动,仿佛下一秒就能厥过去,云川不敢再刺激他,搂住他轻抚后背,在耳边呢喃着:“不说了不说了,我们不想了,以后都不提……”
“他污辱我,拍了照片跟视频……”
戴泽闭上双眼,不敢去看云川的反应,他这样不干不净的雌虫,如何配得云川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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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川看着戴泽逃脱不开的痛苦面容,喉间苦涩:“戴泽当时一定很害怕吧,这不是你的错,戴泽很好……”
“我已经不纯洁了,配不上你……”
“纯洁从来都不是存在于雌性的身体上,而是存在虫的思想里。”
云川深深地望进戴泽的棕色眸子里,认真且虔诚。
“你没有错,戴泽,从头到尾都是杜鲁卡的错,是他思想龌龊,为数不多的智商全被胯下的二两肉支配了,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这不是你的问题。”
“你是干净的,漂亮的,月亮绽放出比星星还耀眼的光芒,地上的沼泽嫉妒月亮的完美,以为把月亮踩进沼泽,染上污泥,月亮就不会散发光芒了。”
“戴泽,你是月亮,你曾经照耀过万物众生,给歌迷们开导、解惑,带去快乐,你只是暂时被污泥遮住了光芒,等你洗掉身上的尘埃,你还是那个美好的,会发光的月亮。”
“戴泽,不要在沼泽地里丧气,我想帮你,你再努力一次,重新回到天上,好不好……”
云川说着真诚,且极具诱惑力,说得戴泽心动极了。
若不是苦苦挣扎了三年都看不到前路的希望并越陷越深,戴泽也不至于绝望。
“我们一起救出雌父,找出存留的证据销毁,让我们离开这个污臭的沼泽地好吗。”
戴泽热泪盈眶,激动地点头。
“好……”
说开的一人一虫重归于好,雄虫的性别优势让云川有资本对上杜鲁卡,戴泽也不想着去自讨苦吃了,就让他自私一回,再逃避一回,按云川说的,应对杜鲁卡的事情交给他处理。
云川走出帐篷,杜鲁卡还躺在地上,亚雌的力气小,杜鲁卡又吃得体重大,蒂克搬了许久,才将杜鲁卡从中间挪到帐篷门口,只差一点,就能把杜鲁卡拉进营帐里了。
云川瞥了一眼闪着红光的小飞行摄像,唇角上扬,亲切地跟贴心虫似的:“哎哟,你怎么照顾杜鲁卡雄子的,这就是你当雌侍的样子?”
“算了,谁让我善良呢,我来帮助杜鲁卡雄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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