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在践踏你之后,没有继续折磨你、或是把你交给其他的男人以及把你丢弃。海之眼有无数的女奴,沦为女奴的女性,几乎没有半丝自由,很多的奴隶,都是在战争中产生的,其实是战争的产物。战争在掠夺财宝和土地之时,也掠夺人本身……你曾想刺杀他吧?”
“恩。”
斯耶芳不得不承认。
漠伽道:“他这人真的很懒,很能睡,你知否?”
斯耶芳回答道:“我知道他很能睡。”
“他可以一睡两三月不醒,甚至一年的睡眠。”
漠伽仿佛又回到整天踢风长明屁股的时代,泪光交杂的俏脸露出一抹沉沦的回忆之色,那是幸福的——斯耶芳能够清晰的感觉。
“小的时候,他被别人骗去赌博,被人算计了,可他也不生气,输了就睡他的觉,欠了小小一屁股的债……他一直不去想太多,可是他这懦弱的表现却是假的,他的本性有着不可解说的狂妄,只要惹闹了他,他的本性便会张扬出来,每到那种时候,从他身上会散发出强大的、似乎要践踏这世界一切的魄力。你当初的刺杀,应该是刺激到他的这种本性,但我没想到他会给你那样的践踏——他是有些过分了。”
斯耶芳从心地认同漠伽的话,要说刺激风长明的狂妄,莫过于古心族和耸天古族的天性的敌对感应……后来的他,果然不像那时的他了,他说的话也还算数,被他俘虏也有一些时日了,他也没再对她做出相同的事,没有继续折磨她、践踏她,也没有叫她成为别人的男人的猎物,或者关着她,也算是一种守护吧。
“你想让他在战争中失败或阵亡吗?”
漠伽突然问,斯耶芳听的娇躯剧震,一双水眸瞪漠伽,久久才言语:“阵亡……他?死……”
从她的语无伦次的表现,漠伽知道她的心地隐藏着对风长明的特别的感情。
“我通过潜儿,了解到你刺杀他的情况,我曾让潜儿悄悄的问老师,老师似乎不避潜儿把一切都告诉了潜儿,潜儿又把这些转告给我。你和长明(真是“长命”啊)在吻海冰峰时所遇到到的女孩有着同样的特技,长明在吻海时就惨败给那女孩——”
“那女孩叫烈冰吧?”
斯耶芳曾从风长明口中略知一二,却不是很清楚。
“恩,烈冰,后来我打听到,其实她就是烈古旗的首领,人称为烈冰女王,是吧?”
斯耶芳也不想隐瞒下去的——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她道:“是我们的女王,在女王的率领下,我们很快就征服海之眼的。”
漠伽神秘的一笑,道:“要征服海之眼,不是那么简单的,海之眼并非布族,即使这场战争你们胜了,你们迎来的也不可能是胜利的欢喜,而是巴洛王朝的大军,巴洛大帝不但是海之眼最大的霸主——海之眼的帝王,且是海之战著名的战将以及强者,无论是势力还是他本身的实力,都是强悍无比的。我从小就看过他,可是这么多年来,他的相貌从没有变过,不见任何年龄的痕迹,可见他的奇特之处。巴洛王朝发动之时,便是你们烈古旗的灾难的开始,因此,你们败也是败,胜亦是败。在海之眼,巴洛王朝有着毁灭任何一个霸主的绝对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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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耶芳坚定的道:“但我们有绝对的信心!”
“信心有两种,一种是天生的,一种是锻炼出来的,我想你的信息是天生的。不可否认,信心这东西的确存在,只是,在实际生活中,信心并不能解决一切的问题。有信心是好的,但有信心不代表就要盲目地去做些不可能的事情。”
“我不需要你教我,回答刚才的问题,你说他会死?”
漠伽道:“我还以为你不在意他的死活哩,原来你也在意的。”
斯耶芳嫩脸绯红,擦了擦眼泪,然后看了看湿润的手指,叹到:“我的眼泪是因为他,才变的那么容易流的。”
漠伽道:“你不希望他死吧?”
斯耶芳无言,算是默认了。
漠伽又道:“能够把烈古旗的一些情况和我说说吗?我很好奇,你们为何在很短的时间内取得布族,而且似乎没有发生过多惨烈的战争,我需要一些关于这方面的确切资料。”
斯耶芳拒绝道:“我无能为力。”
“那就让我猜猜吧!”
漠伽道:“从长风明遇见你以及烈冰的情况看来,你们之中,应该也有很多人有着心灵念力,这种念力虽然不迷惑人的心智,却可以通过人的心来操纵对方的身体,能够令对手的身体失控或者令敌方的速度减缓,如果在战争上,有人可以使用这种念力,大规模的干扰士兵的动作,则敌方的士兵便等于完全失去抵御,只任人宰割。而另一方面,你们这种念力可以操作环境,使得环境变成你们的武器,就好像烈冰在雪城之时把冰雪变成利剑一般,这在战场上也很可怕,士兵在没有预测的情况下,就可能被地上飞起的某物击杀……布族未曾发生大战就被征服,或者就因为三大霸主在初战时遇到的这种不可解释的可怕现象,不战而降。”
“我说的对吗?”
漠伽早已经擦去眼泪,此时她看着惊讶的斯耶芳,盈盈而笑。
“对错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你怎么突然变回冰美人了?你应该笑的,你笑的时候很好看,来,笑一个给姐姐看看。”
漠伽尽管逗斯耶芳,斯耶芳欲笑不笑的,超级难忍,就背对转身去了,把个后脑勺给漠伽端详。
漠伽拿她没办法,伸手进铁笼,抓住她的肩,扯了扯她的肩衣,道:“你转过身来嘛,我又不会吃了你,你一人闷在这里,我好心过来和你聊天,你却不理我,以后我可不来了,寂寞死你!”
斯耶芳坳不过漠伽,再继续下去,她或许会把自己的衣服扯烂,只好再度转过身来,道:“你不是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