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还疑惑,现如今却什么都明白了。
那些人是沈清寒安排的,可打的却不是沈清寒的名号。
此时他们身上有将军府令牌,是个人都知道怎么回事。
沈清寒这是不打自招。
身后的一群人看着姜妤的背影只感觉浑身发冷。
最后却只说了一句话。
“恭送殿下。”
……
……
祈福的事情因为行刺直接缩短了时间。
姜妤回了庭院后就带着已经打包好行李的景七和景九离开了白马寺。
傅满洲带着人留下来保护白马寺的没有离开的人。
而傅老将军则是负责护送姜妤离开。
回去时他们没有坐马车,而是骑马。
傅老将军一路都有些欲言又止的看向姜妤。
两人骑马在前方,身后跟着景七和景九,其他人傅老将军带过来的人都被姜妤下令留在了白马寺护其他人。
他那眼神格外飘忽,时不时的看姜妤一眼,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有话要说。
但傅老将军倒是能忍,硬生生的憋到了下山都没说。
姜妤注意到了,但是却没有主动开口。
毕竟傅老将军主动询问,和她自己开口的意义可不一样。
终于,傅老将军忍不住了。
“殿下,沈清寒今日一举,您似乎早就料到?”
不然也不会在出发前就让他找到了将军府令牌。
那令牌和腰牌不同,腰牌或许可以伪造,将军府内人手一个,但令牌只有身份高的才会有。
姜妤一边骑马,一边颔首:“嗯,将军府内有本宫的人。”
傅老将军闻言低下了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将军府内有她的人很正常。
毕竟他府里都有殿下的人。
君臣间的监督罢了,在正常不过。
可如果连沈清寒什么时候动手,预判了他们的意图,提前拿了将军府令牌都能做到丝毫不走漏风声。
殿下埋藏在将军府的人恐怕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沈清寒那日找过我儿,明确说过飞花令在殿下手里,这一点然后微臣没有猜错,也是殿下暗示他的吧?”
“傅老将军说的没错,不亏能够辅佐三代明君。”
“哈哈哈哈,殿下此言差矣,这不过是微臣的本分罢了。”
两人进行了一场商业互吹,最后傅老将军成功把一开始要问的话给忘了。
一直到了京城分道扬镳时,傅老将军这才一拍脑袋反应过来。
看着姜妤带着两人已经走远的背影,他叹了口气。
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