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是避无可避的,只剩下激烈而又原始的冲动。
姜若心中升腾起一种害怕,那是出于对危险的本能,就要扭着腰往身下躲开。
可就在不停地扭动当中,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小腹上。
沉甸甸的,隔着一层布料都在发烫,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起来,“你……你……”
“嗯,我怎么了?”顾淮安也不着急,重新将人给拖了上来。
她是真的害怕了,眼光躲闪,“我身体还没好。”
“我问过陈大夫了,已经可以了。”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将那一双软弱无骨的手反复把玩,然后往下面拖去,“先试试看,不喜欢就不要成吗?”
姜若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有直接的接触。
她想要反驳,可反驳的话淹没在反反复复亲吻着,以至于其他的地方都跟着沦陷。
下颌、脖颈、锁骨,以及其他。
心跳声和粗重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被不断放大,她所有未出的话都变成了悠扬的曲调,高低起伏着。
她眉心猛得紧蹙起来,手指在男人健壮的手臂上抓出红痕来,整个人说不上难受,可乍然在一起也没那么舒服。
像是没成熟的桃子,开始是酸酸涩涩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桃子开始逐渐饱满成熟,含着特殊的香气,稍微按压一下,桃汁便会飞溅而出。
她努力想要压抑着什么,偏偏男人这时候不放过她。
随着溪流前进时,问她“喜欢吗?”
她从一开始的“不喜欢”被逼着到说“喜欢”,最后气得一口咬上他的脖颈,声音断断续续。
——
姜若恨不得自己直接昏死过去,就不用面对后来那么多尴尬的事。
可偏生她按照马嬷嬷的方子调养之后,身体被滋养得很好,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顾淮安后面像是也发觉了这一点,反反复复验证着这一点。
以至于到后来,她真的就没有一点力气。
虽然不能昧着良心说她在这个过程中没有被侍候到位,但是第二日就有点受罪了。她感觉到自己的两条腿都成了面条似的,软绵绵得用不上一点力气。
她一边心里将男人骂了千万遍,一边连忙收拾好自己去看商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