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死死掐着的感觉很难受,但下一秒,我就放弃了挣扎,
我看到原本不大的隔间里,竟然还有一个人。
冬子!
没错,这人正是冬子,可他为什么躲在女厕所呢?
那我身后的人是谁呢?带着疑问,我用力扭头看向身后这人。
看到这人的脸后,我也认出了他,这不是那个跟在张叔身边扛大铁锤的家伙嘛,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张叔也出事了?
一时间我满脑子问号的看向冬子,他也在一脸认真的看着我。
看到冬子给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才慢慢安静下来。
心说这到底什么情况?冬子咋会躲在这边的女厕所里呢?
“牛二,你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你是来找张叔的?你知道张叔失踪了吗?”
郭冬子说话的声音很小,可他开口就是王炸,原本我还在为找到他而高兴,可没想到真正出事的是张叔。
之前我只是知道,张叔是虎头的人,可为什么会突然失踪呢?张叔不是打算在这公共厕所养老的吗?
带着不解,我扭头看向身后这个五大三粗的家伙,他此时虽然没和我说话,可他看我的眼神一直充满了不友好,要不是有冬子在,我感觉这个家伙很有可能会直接对我下手。
心说,这个家伙不是一直都在张叔身边吗?为什么他不去找张叔,反而和冬子一起藏在这里呢?
这时,公厕外面,几声女孩的嬉笑声传来,随后便是几个人的脚步声走进了女厕。
此时离劳务市场不远的公厕,女厕所里,狭小的隔间里挤着三个大男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时大锤抬头示意我往头顶看去,当我看到头顶有个检修口的时候,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
没错,在车站的时候,我好像听到过张叔用来敲门时的那两下敲击声,那间男厕所里的顶子是石膏板吊顶,但是检修口那边的顶子是完全封起来的,难不成冬子去车站的目的不是去送老婆孩子,而是去找张叔?
终于,在那几个女孩离开后,我们三人才悄无声息的走出了女厕。
心说不是吧,自从我回到泉城后,这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是第二次进女厕所了,都赶上我二十八年进的女厕所多了。
“他叫大锤,从小无父无母,是张叔的侄子,也是张叔把他养大的。”
听到冬子的话,大锤笑了笑给我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把张叔的那间值班室的房门打开了。
我们三人进去之后,我看到,这地方不大,可却有一大一小两张床,大锤睡觉的大床紧靠门口,而里面的一张小床便是张叔的。
“叔叔说这些天说,老是有人要他去市场那边,还说要是他不去,就让他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可叔叔还是没有过去。
昨天下午,也不知道谁给叔叔打电话,说要他去一个车站,以前叔叔都是让我跟着一起去的,可这次他没让我去,说自己很快就回来了,可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