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左左愣住,怎麽会是这个结果?她又给自己找麻烦了不是?
在小嘴里面捣乱的舌头很放肆,放肆得把她搅得头晕脑涨,不使用任何技巧,他只是一味地“吃”她的嘴巴,从嘴唇到牙齿、从舌头到口腔里的上颚下颚,啃得彻彻底底,他吻得忘情、吻得激烈,把她越揽越紧,忘了中间还夹著个小鬼,最後还是宝宝抗议地爆出了他人生中第一滴眼泪,阻止他们继续“深入发展”。
她拼命地喘气,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不用照镜子也能猜到现在的嘴巴肿得多夸张,像吃了辣椒一样的感觉,火辣辣的。他是饿了几万年吗!属狗的啊,这麽爱咬人!
没脸了没脸了,这回真的丢死人啦!在儿子的面前跟不是他父亲的男人亲热,宝宝这麽小,应该不会懂这些,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她就是感觉宝宝都知道!因为这孩子太深沈了!从出生到现在都一副老成的模样,跟他老爸太像了!沈默寡言、冷漠深沈。
想著,她最终把矛头指向罪魁祸首。
“你怎麽可以这样!”想来想去,她还是找不到可以骂人的话,可恶!
“你先惹我的。”他低头有些嫌恶地擦著小鬼留下来的口水痕,没有丝毫愧疚的说著。
头顶冒烟、正待发作的时候,忽然衣袖被扯了扯,她低头看去,迎接她的是儿子可爱的笑脸,天啊,她儿子对她笑了!
()好看的txt电子书
“铭铭笑了!”她著他咧开的小嘴,讶异地瞪圆了眼睛。
不怪她,谁让这小子老是一副酷酷的模样,这会儿一个笑容准能转移她的注意力,小鬼可是事先算好的,他的第一个笑容嘛,当然要好好“计划”,这不,恐怕这女人今生都不会忘记了。
可是,东方左左下一个举动却让他不知所措了--
“铭铭,妈咪真怕你会面瘫,还以为你不会笑。”她欣慰地抱著宝贝儿子哭红了眼睛,没注意到她手中的小家夥嘴角抽搐,但在她脸上滑落的泪珠滴落到他眼睑上的时候,银色的瞳孔里闪过一抹异样。
火王也被她的话逗笑了,面瘫?不得不说,这小子还真像。
然而,火王锐利的目光却指向了繈褓中的小鬼,这孩子……虽说神的小孩都天赋异禀,有的甚至在受精卵时期就开始有了混沌的意识,往往会有很多出人意料的举动,可这个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怪在哪里,总觉得……这个刚从母体里脱离不久的小婴儿,企图掩饰著什麽……
小家夥在母亲怀里睡著了,东方左左看著这团小小软软的小肉团,心柔得跟水一样,恨不得把世界上最美最好的东西都送到他面前,她没有带过小孩,也知道自己的孩子是特别的,他不会哭不会闹,只会安安静静地睁著那双清澈的银色眼瞳,在母亲说话的时候,做个小小听众,这孩子,懂事得不可思议,像个大人一样。并且,让她最觉得有趣的是,每次东方左左给他洗澡,他都会不好意思……
真是越看越觉得可爱,她忍不住在那嫩滑的小脸蛋上亲了几口。
火王吃醋了。
从她手中抢过那小屁孩,安放在小床上面之後,把坐在床上发呆的东方左左猛地压制住,扑倒了她,顺便把她两只小手高举过头顶,眯起血光闪现的双眸,居高临下俯视她。
“你发什麽疯!”狼狈地别开脸,她躲过他落下来的吻。
“女人,你真的是毒,而我,中了你的毒。”火王的嘴唇温柔地摩挲她柔滑的脸蛋,略有薄茧的大手细细划过她嫩白的颈项,滚烫的呼吸洒到她脸上,专属於他的气息让她不由得一阵颤栗。
“先放开我!”干嘛突然说这麽煽情的话,她都起鸡皮疙瘩了。
“放开你?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残忍有多无情?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麽?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工具吗?是让你跟那几个男人玩捉迷藏游戏的闲暇娱乐品吗?可是,悲哀的是,我竟然心甘情愿当你的工具,当你的娱乐品,哈哈哈……”火王忽然疯狂起来,把她从床上拽起压到床的内墙上,他的笑容带著自嘲和不甘,“你真是自私,不但我们,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你爱的是谁吧?你舍不得让冷王离开,也用眼泪和自己的舍命相救留住你的哥哥,雷王和云王这两个家夥,你明知道他们对你存有异心,却从来没有赶他们走,放任他们对你为所欲为。还有我,明明心里清楚你不可能选择我,还是甘愿留下,每天看你和他们相亲相爱,你为什麽不赶我走?为什麽总是对我视而不见却又默许我留在那里?因为你真的很自私!因为自己的犹豫而一再拖延、逃避,这样折磨我,如果是对我的报复,那麽,我承认,你对我的报复真的很成功!女人!”
一番话,没有引来她的愤怒,也没有羞愧和内疚,东方左左很平静,她看著他的眼睛,淡淡道,“说完了?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火王的心里有些忐忑,但他从来都是敢作敢为的男人,既然说了,就不会後悔!他身体微微前倾,嘴唇贴住她的,“给我,你要怎麽折磨我都可以。”
“你不是说我很自私吗?没错,我就是个自私的女人,那麽,现在我为什麽要委屈自己?不跟你做也能折磨你不是吗?”她说话时,口中的热气直接从相贴的嘴唇过渡给他,火王的小腹一阵紧绷。
他说的都是事实,他们赖著不走,而她也从来不逼。
东方左左在心里疲惫地叹息著,任由他火热的唇在自己的红唇上辗转缠绵,两个多月,够了,她已经想清楚了,他们,应该也冷静下来了吧!
“送我回去。”趁著他松开她的唇时,东方左左轻轻说著。
“不。”想也不想,火王直接拒绝了,当初带她离开就不曾想过让她回去,他们拥有无数的日夜,他可以等,等到她愿意。可他还是贪心了,之前能够以狮子的形态永远陪著她,可是,在她允许他吻她之後,他又想得到更多,怎样都不满足……
“让我回去吧,你不是说我一直不清不楚吗?我决定了,说清楚了对大家都好。谢谢,谢谢你对我们母子的照顾。”没有推开他在胸脯肆虐的头颅,她伸手把他搂住,把他桎梏在散发著淡淡奶香味的Ru房中间,火王的心房稍稍窒息了下。
“你在诱惑我?这是给我的报酬吗?”他恨恨地从她怀里抬起头来,紧盯著她淡漠的小脸,“想都别想!我不会只要一次,我要永远,要无数次!”
她笑了笑,也不说什麽,看著他粗犷而野性十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