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血肉模糊的驱壳。
哦不。
连血肉都没有了。
只剩下一个干巴巴的驱壳。
颤抖的大掌缓缓的抚上了自己的胸膛。
那里。
心脏跳动的地方。
为何会这么痛。
窒息又疼痛的感觉让他抓狂。
凝着墨黑的天空,将坚强露在外面。
乌云蔽月,人迹绝踪,说不出的如斯寂寞。
握紧了拳头,离漾一拳砸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关节泛着嘎嘣,嘎嘣的响声。
鲜红的血丝渗出,那种疼痛代替了心底的痛,他一拳一拳的朝柱子砸去。
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暂且忘却伤痛。
脑海里,念清歌和离辰逸的影子重叠交织不去。
曾经,她在他身边太拥挤,而且不是唯一。
如今,他在她身边太拥挤,而且不是唯一。
天,哗哗啦啦的下起了*的小雨。
慢慢的,千万条雨丝笼罩在整片天空,如偌大的大网让人窒息。
狂暴的风卷着疯狂的雨扫在了离漾的后背上,冰凉刺骨的感觉让他愈发的精神。
他嘶吼着,幸好,幸好有雨水掩饰住了他的脆弱。
任暴雨席卷而来吧。
放肆一次吧。
原来,爱是这么毒的罂粟。
忽而。
头顶一把油伞撑在他的上方,离漾缓缓回眸。
是离辰逸。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离辰逸深沉的话夹杂着豆大的雨点滴落在他的心头。
离漾猩红的眼睛瞪着离辰逸,大掌将油伞挥掉,愤然的拂袖离开。
油伞,落在了暴雨中。
水洼下散开了一圈圈的涟漪。
滴答,滴答。
打在油伞的伞面上,随即散开,落在了水洼里再也消失不见。
离辰逸幽深的眸子静静的凝着那层层的水洼。
空中,还勾勒着离漾的味道。
他的大掌抚住胸膛:皇兄,你可否知道,清歌至始至终还是深爱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