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戒慈脸上平静无波,言语中也未流露出丝毫怒火。
但她看似云淡风轻的样子却把迷龙吓得够呛。
“嘿,我那纯粹是胡诌的,哥们儿都清楚,我过去在黑市上捣鼓些玩意儿罢了。”
“我得跟你说清楚,我在黑市混纯粹是为了赚俩钱,别的啥都不沾边,不信你问这帮小子去!”
迷龙转身朝身后那帮兄弟扬了扬下巴,冲着上官戒慈高声说道。
听迷龙这么一喊,大伙儿心有灵犀一点通。
要麻心领神会地开始帮豆饼掏起耳朵来。
丧门星还是老样子,一言不发陷入了沉默。
不辣和蛇屁股他们也连忙躲到一旁,装出一副啥也不知道的样子。
“哎哟喂,龙哥,说实在的,咱们真没见识过您在黑市上的丰功伟绩。”
“不过凭您这身家,想找个把姑娘联络联络感情,还不是小菜一碟嘛!”
孟烦了挤出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悠悠地说了这么一句。
这话一出口,迷龙的耳朵又被拧了个九十度。
“行,你个孟瘸子,不帮我讲话就算了,还反手给我一刀!”
“你快点儿,大妹子,别搞那么多花样,这么多人瞅着呢,给咱留点脸面行不行!”
迷龙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连忙冲着上官戒慈央求道。
这次上官还算给迷龙留了点情面。
松开耳朵,抱起雷宝就上楼去了。
“真是,这女人越来越剽悍了,连我耳朵都敢动手。”
“等回去了瞧我怎么治她,非得让她跪下来给我道歉不可!”
看到上官戒慈上了楼并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后。
迷龙这才小心翼翼地嘀咕了一声。
不过他的那副模样,周围的人也都心照不宣。
“行了迷龙,你就别在这瞎扯淡了,进了屋子究竟是谁跪还不一定呢!”
兽医叼着烟斗,悠悠地说着。
“老家伙,你就消停点吧,没事多钻研钻研医术,别老是把脚气当成截肢来治!”
“那个啥,你们先聊着,好好歇歇,我就先上楼去了哈!”
迷龙说完这话便拽着裤腰带,屁颠屁颠地跑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