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站在母亲的身边。
心中恨意骤升,姜暄和用力咬紧了牙齿。
如此也意味着,那夜将她害死,并非姜元敏一人所为。
秦良玉,乃至整个姜家都脱不了干系。
正想着,几名侍女走到姜暄和面前,将她四肢钳制住。
“夫人既然将教你规矩的任务交给了我,那我便要尽心尽力。连倒个茶都不会,实在是蠢笨至极,理当重重责罚。”
一旁侍女将备好的银针递到冯嬷嬷手中。
“我看看是哪只手这么不稳。”
她蹲下身,用力抓过姜暄和的右手。
衣袖滑至手臂处,露出她被烫得红肿的手背。
“暄和知道错了,求嬷嬷饶过暄和这一次。”
姜暄和几次都未将冯嬷嬷的手甩开,只得畏畏缩缩向她求情。
“饶?我要是没把你教好,夫人可饶不了我。”冯嬷嬷冷哼。
说罢,她举起银针,恶狠狠朝姜暄和手背扎去。
“啊!”
银针扎进肉里,一下一下,如撕心裂肺般疼痛。
姜暄和想要挣脱,奈何周边几个侍女牢牢将她钳制住,任由她疼得生不如死。 。
她面无表情,从口袋中取出药瓶,往手背上细细涂抹。
秦良玉故意找茬,以茶凉为借口要她去斟新茶时,她便预料到了秦良玉的心思。
烫伤药是在斟茶间隙去房间里拿的,为了将戏演得逼真些,那杯滚烫的茶水她不得不接。
没办法,母亲还在他们手上。
她只有装得顺从些,才能让她们放心。
母亲也就能过几天安生日子。
上完药,姜暄和将药瓶随意扔在了角落。
透过窗户缝隙,有亮光照进,隐约看得清屋内情形。
她安静坐着,心里盘算见到母亲后要做的事情。
上一世自进宫后她便再未见过母亲,母女二人最后一面却是生死相隔,姜暄和不免感到悲痛。
许久不见,又带着前世的记忆,她竟不知该如何面对母亲。
那可是她心心念念想要见一面、拼死也要保护的母亲啊,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鼻子有些发酸,姜暄和身子蜷缩,将头埋在腿间。
“砰。”
房门兀的被人踹开,发出剧烈响动。
姜暄和抬起头。
屋内变得亮堂许多,几名侍女汹涌而入,将她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