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雅涵跟妈妈解释了自己一会要去医院,识趣的跟着严恒宇下楼。
还是上次的粉色抱枕,只不过这一次多添了一对放在了副驾驶。
出门太着急穿了一双好穿的平底鞋,不过也不是所有的平底鞋都很方便,许雅涵脚上的这一双,走在瓷砖地上就很容易打滑。
走在医院的走廊里面,考虑到严恒宇也是要上班的,从工作中抽出时间陪自己去医院,自己已经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不能再耽误他了。
在医院里来回走动脚下生风,一个不留神险些摔倒,还好严恒宇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把人稳稳的拦在怀里。
耳边是他低沉的嗓音:小心点,别走那么快。
男人像是大提琴一般悦耳的声音钻进耳膜,两个人距离得太紧,他说话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耳廓周围,痒痒的。
严恒宇稍微退后一点,他滚烫的胸膛终于离得远了一点,许雅涵这才得以呼吸。
他的手还紧紧的抓着她的胳膊,很自然的握住而且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许雅涵在他这样霸道的姿势下进了诊室,没有什么大问题继续好好修养不到半个月就能完全恢复了。
临走前,严恒宇问了医生一个很没有常识的问题:医生,现在她是不是不能搬重物?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许雅涵知道这个问题是他专门问的,是对她刚刚想要自己搬箱子所表达的不满。
眼睛淡淡的瞥向许雅涵,像是学生时代被教导主任训斥,迫于这种无形的压力,她心虚的低下头,又觉得严恒宇这样睚眦必报的性格有点可爱,弯了弯嘴角。
这样的小动作被他捕捉到,自己也跟着她笑:你笑什么?
她直言不讳:笑你可爱啊。
年近三十岁的男人被她的直接弄得羞红了脸,故作镇静的手掩在嘴角咳了咳,大手不由分说抓着她的手肘转移话题,温热的肌肤碰到她的:小心点,看路。
许雅涵不依不饶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泛红的脸颊,在她不断地注视下,严恒宇只觉得脸上温度越来越高,不知不觉耳朵都已经红了。
许雅涵笑的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本来想要用力弹她额头的,她眼睛抬起来看他的时候,眼睛亮亮的像是有星星,终究还是弯曲食指轻轻的点了她几下额头,有点恼羞成怒,又有无可奈何和纵容,拉长着声音对她说:你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