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轻眉峰一挑。
白小谷只觉喉咙有点干,胆子却不减分毫:“您教教我呗。”
秦九轻轻笑,修长的手指点在试卷上:“哪道?”
白小谷因他挨近,浑身都热腾腾的:“这道。”
秦九轻:“等差数列?”
白小谷哪听得明白他在说什么,胡乱点头:“嗯嗯。”
秦九轻垂眸看他一会儿,竟真慢条斯理地给他讲了起来,他声线清冷,但对白小谷是谁都没听过的温柔,这般一点点讲着,白小谷题没听明白,心快痒死了。
“老师!”
“嗯?”
“我……”
“哪里不明白?”
“我能亲亲您嘛。”
他这话一出,秦九轻热切的吻已落下,白小谷仰着头,眼尾尽是红晕。
秦九轻松开他,白皙的指尖划去他唇瓣莹润的水渍,眼眸深邃:“明天秦叔又该担心了。”
白小谷嘿笑道:“过敏嘛,哪有那么快好。”
秦九轻又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下:“好了,不闹,早点休息。”
白小谷不放弃:“真的不能留下来吗?”
秦九轻十分坚决:“不行。”
白小谷瘪嘴。
秦九轻:“你想我被杜彬彬打断腿?”
白小谷:“彬哥又不知道。”
秦九轻:“那我也舍不得。”
白小谷:“?”
秦九轻:“舍不得欺负没长大的你。”
千千万万年前,秦九寂也没有欺负过小骨头,如今又怎会舍得。
放在心尖上的人,只想把一切最好的给他。
最好的时候,最好的状态,最美的体验。
不急。
一生那么长,他们才初相遇。
白小谷叹气:“好吧,我们也快成年了……”
秦九轻不敢再这般抱着他:“送你回家?”
谁知白小谷还真想学习:“我要写作业。”
秦九轻:“?”
白小谷:“回头你考上清华北大,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