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十分惊喜,她一蹦一跳的跑过来。
“进忠哥哥,你来啦?”语气甜到让人沉醉。
进忠陶醉的闭上眼睛,咋这么好听呢?
他睁开眼,嘴角噙着笑意,“乖,再叫一声。”
“进忠哥哥,进忠哥哥,婉婉最喜欢进忠哥哥了!”
进忠被这一连串的进忠哥哥哄的神魂颠倒。
他用宽大的袖子遮挡,牵着魏嬿婉的手来到一处角落。
站定后,进忠从怀里掏出刚刚白蕊姬给他的荷包。
“给你。”
魏嬿婉看着钱,这才想起进忠那一箱子财产,还在自己这呢。
“啊,对了,进忠哥哥,你的财产和地契今晚给你送过去吧!”
谁料进忠摊开魏嬿婉的手,直接将荷包放进手心。
“你拿着,以后我的钱都放你那,你想花就花,不用替哥哥省,哥哥有的是钱。”
就在魏嬿婉,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
进忠又像变戏法一般,从怀里掏出一张鲜红的婚书,以及一枚水头极足的冰种红翡戒指。
进忠记着,在前一世他也在一处廊下,对那时的炩主儿表露过心意。
“这戒指是我出宫前便准备好的,今作为订婚信物,送与婉婉。
婚书是我托傅恒师父,求了八十八岁的富察。马齐大人,亲手写下的。”
他拉过魏嬿婉空着的手,一点点将戒指戴上。
随着戒指的缓缓推进,进忠想起前世表露心意时,二人说过的话——
——进忠,本宫只能指望你了。
“进忠哥哥,好漂亮,但会不会太破费了?我是真心实意跟你过日子的,可不能再这样败家了,咱们还得留着钱过一辈子呢。”
——别介,您指望我,奴才我还指望你呢。
“看,婉婉,这婚书上写的,正是我想对你说的——吾妻婉婉,从今之后,汝喜为吾喜,汝悲为吾悲,尽吾之所能,求汝展眉欢。”
——你说过,你心里是有本宫的。
“吾夫进忠,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奴才心里是有您,可奴才终究只是奴才。
“婉婉,哥哥心悦你,愿我们此生,生则同室,死则同穴——”
今生终可共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