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以防缺水,引水渠通常会挖的很深。
小妹夫罗峻熙身上被摔出多处伤痕,左胳膊脱臼,正在旁边屋愧疚。
奇怪的是二妹夫。
按理,救人者压在最下面应该伤的更重,可郎中检查发现,外伤只胳膊肘擦破点儿皮,并没有摔到脑袋,很奇怪这是怎么个摔法,更奇怪用针扎都不省人事。
在朱兴德没醒来前,郎中主动搞起封建迷信,曾暗示过左家人,说你家俩女婿脉搏强劲,很像犯了邪。
如果再过一日不醒,抬走吧,或许叫跳大神的看看比针扎有用。
小稻在娘的哭声中,忽然醒过神,建议道:“娘,要不打一巴掌呢?”
说话间,眼冒精光指向朱兴德:“他就是被我打醒的。”
啊,还能这样?
不用朱兴德回答岳母,他二堂哥朱兴安就急忙点头。
这都是实在亲属,不能眼瞅着犯急。
快让你大闺女去吧,你大闺女是大力水手。
心里不忘嘀咕,回头要嘱咐自家婆娘,以后见到左小稻客气些,以免被堂弟妹扇懵。
瞧见没,堂弟都被打的死去活来。
……
这回,面对的是杨满山,左小稻扇巴掌可没有小心翼翼。
深吸口气:她这不是扇,是在救人。
使劲全身力气,大姨姐左小稻手起巴掌落,二妹婿杨满山的脸当即被扇红,却没醒。
这功夫,左撇子已经从白玉兰那里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大闺女,你起开,爹来。”
管是咋醒,醒了就行,打嘴巴子算个啥。
左老汉毕竟是男人,在小稻之后,又一巴掌打下来,杨满山的右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一片。
就不信这个邪,怎么还不醒。
白玉兰也撸起衣裳袖子。
在左撇子扒二女婿眼皮时,她像摇井把般,将胳膊一圈圈摇啊摇啊摇啊摇,啪嚓一声,打完都扑到女婿身上了,可想而知那力度。
“娘!”
二女儿左小豆手中的篮子掉地,筐里的干粮咕噜噜掉的满地都是。
干啥呀,趁她不在,一个个排号打她男人。
左小豆哭着上前护住杨满山。
这一刻,管啥羞不羞臊的,她什么也顾不上。
左小豆用手摸着杨满山的肿脸,一边心疼的摸,一边搂住杨满山的脖子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