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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和嘴巴最先失去知?觉,最后石化的才是眼睛。
他的双眼充满怨恨和恶意,但更多的是害怕。他死死瞪着?西装男,直到彻底死亡。
……
“你好,请问灯塔是一直往前走吗?”
“……谢谢你。”
西装男礼貌地询问路人,可得到的却是他们满是惊恐的眼神。
“那个哥哥笑得好吓人。”
小孩的嘴被他的父亲猛地捂住。
“别说话,快走快走!”
西装男若有所思,他对着?下一个人问:“我长得很?吓人吗?”
“我的五官可是严格按照你们人类的审美?捏的。”
“神经?病啊你!”
西装男好奇地问:“神经?病又是什么??”
他很?想得到答案,但对方根本没有搭理他,像是看到让人害怕的事情一样,仓惶离开。
西装男不在于这些小插曲,或许更确切的是,他还不能准确辨别“敬畏”和“畏惧”的区别。
他抬头?看向?高?耸入云的灯塔,站在原地。
“奇怪,我要找的东西不在这儿。看来我的东西没有被灯塔拿走……那会在哪里呢?”
无人注意,角落里,一个面容极具恐怖谷效应的男人眼白?突兀地翻起?。眼球背面是一对如昆虫复眼的重瞳,他透过这双眼睛扫遍每一处位置。
重瞳边缘泛着?幽暗的灰色光晕。从远处看,像极了神秘学书里某种自带超凡能力的咒物。
“哦,是被财团藏起?来了呀。”
“我找到你啦。”
*
“啊!”
叶棠棠在梦中惊醒。
自从威廉家不复存在后,她?每晚都会做同一个梦——梦里,有人仿佛贴在她?的耳边,和她?玩捉迷藏的游戏。
她?直觉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被对方找到。
尽管她?看不清对方的脸,但那股来自内心深处的强烈恐惧让她?心惊不已。
“小姐,怎么?了?”仆人听到叶棠棠的大喊大叫,不悦地踹开门。
叶棠棠刚从噩梦里醒来,她?对一切声响都十分敏感。她?害怕仆人弄出?的踹门声,惊得顿时躲进被子里。
“没什么?事,你走吧。”
仆人冷着?脸:“叶小姐,这里是顾家的主宅。顾家可是顶级财团,老爷看在您已逝的外祖母是顾家人的情面上?,才收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