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书和司琴听到老夫人竟然要与自己二人打赌,顿时瞪大了双眼、满脸惊诧的看着韩湘芸。
一旁的吴妈也是再次停下了手中的针线,同样好奇的看着韩湘芸。
韩湘芸看着几人这各异的神色,也是嘴角一扬,瞥了几人一眼,把玩着手上的迦南香佛珠,“你们信不信,一会儿咱们这侯夫人就会跟着经泽来我这儿?而且还是经泽主动提的。”
“老夫人,这若真的如您所说夫人过来了,但咱们如何能知道是不是小侯爷主动提的啊?”
韩湘芸刚说完,知书就忙问道。
听着知书的话,韩湘芸微微一笑,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是端起一旁桌子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似是回味似地出神地看着斜前方那博古架上的西洋钟。
知书和司琴、吴妈三人见状,也是顺着韩湘芸的视线看向西洋钟。
知书看着西洋钟上的时针嘀嗒的转着,心中似有点明悟,但还是有些疑惑的转头看着韩湘芸。
“老夫人,您这是。。。。。。”
知书正说着,就看着韩湘芸缓缓抬起了胳膊,知书的话自然也就被打断了。
“看,现在已经酉时正了(下午五点)。”
知书和司琴听着韩湘芸这没头没尾的话,刚想要问,就听见屋外传来了说话的声音,两人顿时一怔,齐刷刷的转头看向门口。
吴妈也是将手上正缝着的衣裳放在了针线篓里,若有所思的看了韩湘芸一眼,见其一副胸有成竹、悠闲的喝着茶的样子,微微一笑,站起来整了整衣裳后同样看向门口。
“咯吱~”一声,门由外而内的被推了开。
夹杂着些许冷风,莫经泽和孙氏一前一后在丫鬟的带领下走了进来,衣裳上还尚存的几片鹅毛飞雪,在屋子里热气下眨眼间融化。
莫经泽进了屋内,眼神飞快的扫视一周后,看着在榻上盘膝坐着的韩湘芸,大踏步的向榻边走去,恭敬的磕头行了一礼。
“孙儿给祖母请安~”
韩湘芸看着莫经泽这衣裳上雪化了后留下的水渍,忙关心的问道:“快起来吧,这么晚了怎么冒着大雪过来了?冷不冷?快起来坐吧,一会儿喝碗姜茶热乎热乎暖暖身子。”
说完,就看着知书和司琴忙吩咐着,“知书,你快去煮碗姜茶来,这不祛祛寒再发热可就不好了。”
“还有,再给小侯爷倒杯奶,正是长身子的时候,这奶可是缺不得,司琴,你去灌个汤婆子来,这个最暖身子了。”
知书和司琴闻言忙答了声“哎,奴婢知道了”后,转身向屋外走去。
而韩湘芸则是在就上下打量着莫经泽,丝毫没有给身后的孙氏一个眼神。
知书和司琴退下后,整个屋内也是空旷了下来,孙氏扶着侍女孤零零的站在那儿更加的显眼了。
孙氏的脸色此时也更加的涨红了,紧咬着牙关,眼眸微垂眼底满是羞愤,不禁使劲的攥着烟雨的手,手指甲都已经攥到烟雨的肉里了。
吃痛之下,低着头的烟雨也是紧咬着嘴唇忍着,脸色都有些苍白了。
但烟雨也知道此时夫人心情不好,现在还是在老夫人的正屋内,更没有自己一个奴婢说话的份,只能强忍着。
感到羞怒之下的孙氏在心中不断怒吼着,这老夫人真的就如此不给自己面子,自己可是侯府的侯夫人啊?真的就丝毫不在乎泽哥儿,要当着泽哥儿的面要落自己的面子?对自己这个儿媳真的就如此无视吗?
韩湘芸在看到莫经泽手上缠着的帕子后,瞳孔顿时一缩,脸色也是微微一变,瞥了一旁的孙氏一眼,心中冷哼了一声。
“泽哥儿,告诉祖母,饿不饿,晚膳想吃什么,祖母吩咐小厨房去给你做。”
坐在榻边的莫经泽,听着韩湘芸这温和的话,心中也是一暖,“祖母,孙儿不饿,晚膳也没有特别想吃的。”
说完,莫经泽眼神的余光看了眼在一旁站着的孙氏,想张口说些好话,但看着祖母那一副微笑着看着自己的样子,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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