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皇上是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内阁和军机处的几位大人现在可曾入宫了?太子是不是也进宫了?还有秦远将军现在可在京城?”
司琴闻言重重点了点头,“奴婢正要给您说呢,今日凌晨,池州将军府就八百里加急送了折子进宫,紧接着内阁和军机处几位大臣就陆续入宫了,太子也是一同入宫的,现在还没出来呢。”
“至于老夫人您说的秦远将军,五日前回的京。”
“也在今日凌晨应召紧急入宫了,但因为秦远将军很是谨慎,咱们的人只能远远的盯着,不敢近身,所以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韩湘芸听着微微颔首,双眼微眯,嘴中嘟囔了句:现在还在京城?
突然,韩湘芸猛的站了起来,神情严肃的看着司琴吩咐道:“司琴,快去准备笔墨,我要写信。”
司琴看着往常一向冷静得老夫人突然如此严肃慌张,也没有问为什么,转身就向一旁书房走去。
“知书,去叫范奇管家来我这儿,麻利点。”
知书闻言也是忙答了声“是”后,跑着出了正堂。
韩湘芸眉心一拧的在正堂内不断走着,脸上满是焦急,心中也异常担忧,这秦远若真的如自己所想那样,是前朝余孽,那么绝对不会放弃利用这次地动除掉太子的机会,一定会千方百计想让太子人钦差前往池州,且绝对会倾其所有,几十上百年的筹谋,太子怕真的要凶多吉少了。
自己总不能因为心中一丝怀疑和担忧,就告诉太子若是你任钦差前往池州有性命安危吧,但这确实是很有可能发生的啊,只有写信告诉元卿让元卿想方设法拒绝了。
韩湘芸想着也是长长的叹了口气,用手捏了捏眉心。
“老夫人,笔墨和信纸都准备好了。”
韩湘芸见司琴过来后,大声说了声“磨墨”,一把接过信纸和笔放在桌子上就开始写,情急之下也没有注意到身侧司琴那有些疑惑的神情。
片刻后,韩湘芸将写满了字的信纸拿了起来,吹了吹,看着还未干的墨,又走到屋子中央的火炉旁边烤了烤,待纸上的墨干了后,装在了信封里,用浆糊粘好后,走到门口着急的等着知书和范奇。
几息后,韩湘芸看着小跑着过来的范奇和知书二人,松了口气。
“老夫人~”
韩湘芸见状挥手制止了要行礼的范奇,将信封郑重地递给了范奇。
“老范,你亲自将这封信送到太子府,亲手交给元卿,除你之外,不要再让任何人接触,我不管你是坐马车也好,骑马也好,总之要在最短地时间内将信交给元卿。”
看着额头上隐约还有着汗水的范奇,韩湘芸不放心的又嘱咐道:“老范,这关乎我侯府日后的命运以及上下几百条人命,你可一定要重视,更要小心啊。”
范奇听着韩湘芸的话也是瞳孔一缩,小心的将信放在胸前后,正色的道:“老夫人,您放心,信在命在,一定快速安全的亲自交给太子妃。”
说完,范奇看着韩湘芸躬身行了一礼后,转身小跑着向院外走去。
看着范奇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后,韩湘芸不禁抬头望了望天,身子也是顿时微微一晃。
“老夫人!!”
“老夫人您怎么了?!”
知书和司琴见状忙神色大变,惊呼了声后忙扶着韩湘芸。
韩湘芸看着慌张得知书和司琴忙道:“没事没事,只是猛的抬了下头太阳晃着眼了,没事,不用紧张,歇息下就好了。”
知书和司琴闻言也是松了口气,互相对视了一眼,搀扶着韩湘芸向着寝屋内走去。
进了屋搀扶着韩湘芸坐在榻上后,知书倒了盏茶递给韩湘芸,边边疑惑的问道:“老夫人,您是在担心地动之后皇上会让太子去负责赈灾吗?”
司琴听着知书的问话也是一愣,忙转头看着韩湘芸。
韩湘芸大口喝了口茶后,将茶盏递给了知书,闭着眼睛倚靠在金丝软枕上,轻轻摇了摇头,“太子是皇帝亲子,怎么会主动让太子去涉险,我担心的是有不臣之心之人,让太子身处险地,好置之于死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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