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凶手,看你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不同的意见?”
韩湘芸问完就紧紧的盯着常庸,毕竟自己是知道真凶是谁的,这常庸难不成是发现了什么?
常庸闻言看了眼韩湘芸,端起茶盏又喝了口茶,“皇上前儿个召见过我,当时皇上就说,嗯,应该是初五,按察使司就查出了是何种毒害死了两位王爷。但如今都过去这么多天了,还是毫无动静,怕是希望不大了。”
韩湘芸在常庸说完也不知道是松了口气,庆幸常庸不知道幕后主谋是谁。还是失望没有查到秦远的身上,总归是情绪复杂。
“按察使司的人可是一帮能臣干吏,既然已经知道了些线索,那就是早晚的事,就说不知道是真的真凶,还是真凶技高一筹,嫁祸给他人的。”
常庸听着韩湘芸这颇为感慨的话,也是若有所思的看了韩湘芸一眼,心中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有种韩湘芸是知道主谋是谁的感觉。
想到这儿,常庸也是笑着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呢,若是韩湘芸知道是谁,那太子早就破案,以讨皇上欢心,慰藉皇上那手上地心了,何以至于这些天还忙的脚不沾地,费尽心思查案。
常庸心中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黑铁令牌,郑重地放在了桌子上,并往韩湘芸地身前推了推。
韩湘芸见状也是看向那黑铁令牌,拿在手上掂量着看了看,第一感觉就是很有份量。
仔细端量这这黑铁令牌,只见其正面刻了一个莫字,反面则是一副将军阅兵马浮雕,看着就是杀气腾腾的样子。
韩湘芸摩挲着这黑铁令牌,心中感慨万千,看着这熟悉的令牌,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就这个令牌,皇上怕不是将我们侯府翻了个底朝天。哼,最后来,还不是什么也没找到,还污了自己的名声,不知道听信小人之言有什么好的。”
常庸此时也是十分的好奇,他虽然在莫丰元临终前,答应他要好好的保管这令牌,并且在合适的时候交给韩湘芸。
但这令牌具体是干什么用的,也仅仅是有个猜测罢了,具体的是一头雾水。
当即就好奇的看着韩湘芸问道:“湘芸,这令牌究竟是有什么用啊?当初莫丰元为了将这令牌送到我手上,可是损失了上百的精锐将士,究竟是什么令牌,值得他这么做?”
韩湘芸闻言眼中也是闪过一丝意外,本以为是常庸的品行纯良,忠信重义,能经得住诱惑,还知道将令牌送给自己。没想到是莫丰元搞的鬼,根本没告诉常庸有什么用啊。
韩湘芸笑着将黑铁令牌放在了桌子上,看着常庸似笑非笑的道:“这个令牌是侯府的机密,你确定要知道?”
常庸听着韩湘芸的话也是睁大了眼睛,“这个是你们侯府的机密?那你何莫丰元哈放心将他让我保管,还一管就是四五年,你们真是心大。”
“哈哈哈,不逗你了,这个令牌就是一队兵马的信物罢了,但也需要人与令牌合一方才有用,所以莫丰元才这么么放心的交给你的。”
韩湘芸说着,也是神情凝重一副感激的看着常庸,“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这令牌可是我们侯府崛起的根基,是重中之重的。你能保管这么些年,对侯府的恩情不可谓不重,日后有任何需要,你无需客气,尽管告诉我,我一定办。”
常庸听着韩湘芸的这话,心中也是一阵激动,要知道这个承诺不可谓不重了,要知道日后的皇后可是侯府的嫡女啊,这有个承诺可就相当于皇后,的承诺了。
但刚高兴激动了片刻,常庸又想到了韩湘芸刚说的黑铁令牌的作用,心中就是一振。这。。。自己还有其余几人,不就是莫丰元安排在各省各地的亲信,然后发展起来的吗?就是自己等人合一就不是一股简单的势力,现在暗中竟然还有绝对忠心的、不知道有多少人的属下在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