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要让你知道,更要让你明白,就算你现在坐上了皇位,但我们也要你没有继承人能继承你的位置,要让你断子绝孙,让你白费功夫,到头来却为了他人做嫁衣。”
“哈哈哈!!我死了,还有千千万万我这样的人在盯着你呢,你就等着白发人送尽黑发人,等着你的儿子孙子死绝吧,皇帝老儿。”
秦复的话说完,武帝就猛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浑身散发着浓浓的威势,厉色的盯着秦复,“你是恭靖亲王府的余孽?是也不是?”
一旁的皇后、密贤妃,包括内阁和军机处的大臣、皇室总宗亲那些老王爷,听到武帝的话也是大吃一惊,甚至带着惊恐的看着秦复。
就连坐在正殿中央椅子上的镇国公,也是脸色凝重的站了起来,眉心紧皱的盯着秦复的背影,时不时带着惋惜的看眼秦远。
秦复没有回答武帝的话,一直笑嘻嘻的看着武帝,渐渐的从双眼、两个鼻孔、嘴边、双耳等地方流出了散发着尸臭味的黑血,渐渐的没了呼吸,但还是面带微笑的双眼紧盯着武帝,面色恐怖。
见到此状况,就连最容易受到惊吓的女子,皇后和密贤妃都是强忍着没有发声尖叫,只是那颤抖的身子,足以说明其现在也十分恐惧。
武帝见状也是紧紧的咬着牙,双手紧握盯着已经没有呼吸的秦复,深深的呼了口气后,看着几个禁军道:“拉下去,给朕鞭尸百次,再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是!”
几个禁军高声答完后,拉着秦复的尸体走出殿外,又进来几个小太监,将地上滴下的血渍飞快地擦完,低着头又走了出去。
“父皇,是儿子不谨慎,疏忽大意了,没想到秦复竟然有如此勇气提前服毒,请父皇降罪!”
武帝坐在龙椅上,脸上满是阴郁地挥了挥手,后闭着眼睛沉吟片刻后道:“既然秦复是恭靖亲王府余孽,那自然是极其忠心之人,将生死置之度外也不奇怪,你何罪之有。”
太子听着武帝的话也是松了口气,起身恭敬地站在了一侧。
一时间整个正殿内都是鸦雀无声,众人的呼吸都是异常轻声,生怕惊到了正在气头上的武帝。
这时,苏念昌脸色苍白,甚至冒着冷汗的疾步进了大殿,‘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看着武帝说道:“皇上,老奴有罪,华院判在见到老奴后,就立刻服毒了,没有等到太医到就没了气息。”
苏念昌说着抬头看了眼武帝,见武帝竟然闭着眼睛且脸色十分的阴沉,而且殿内的众人神情也是有些古怪,氛围更是凝重,当即心中就一咯噔。
但想到华院判临死前说的话,苏念昌咽了咽口水又道:“皇上,华院判临死前说。。。说。。。。。。”
听着苏念昌的话,武帝猛地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苏念昌,“说什么?!”
苏念昌感觉着扑面而来的沉重的压力,看着武帝那深邃的眼神,硬着头皮道:“皇上,华院判说要让您断子绝孙,让您忙活几十年最后要给他人做了嫁衣。他说完就咽气了,老奴也不懂他为何要这么说。”
武帝在苏念昌说完后,也是一瞬间的愣住了,紧接着就是吐出一口浊气,看着镇国公问道:“老国公,你当初为何说华院判与秦远有联系?”
镇国公闻言看着武帝也是叹了口气,眼皮微颤,不缓不慢的道:“皇上,老臣也是意外得知华院判似乎是秦远很是相熟,听说华院判经常前往秦远将军的镇威将军府,这才故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