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呼啸着席卷着战场,吹起阵阵带着血腥气黄沙,迷得人睁不开眼。天空被战火熏染得一片昏暗,太阳也失去了往日的光辉,只透出一抹昏黄的光晕,仿佛不忍直视这人间炼狱。
大燕都城的城墙在敌军的重压下显得岌岌可危,城墙上的砖石满是岁月的痕迹,此刻却承载着无数士兵与百姓的命运。
叶城南站在大燕的城墙上,望着远方如乌云般压境的敌军,眉头紧锁,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
她深知若不采取果断行动,不仅都城将危在旦夕,那些无辜的百姓和将士也将惨遭毒手。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慕容轩,两人目光交汇,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与信任。此时,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叶城南的发丝,她的眼神却依旧坚定地锁定着远方的敌军。
叶城南微微抬起头,让微风轻拂过脸颊,她在心中迅速权衡着各种可能的策略,每一个念头都在脑海中飞速闪过。
“城南,你有何计划?”慕容轩低声问道,他的声音虽平静,但难掩其中的紧张与期待。
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剑柄,仿佛这样能给自己增添一些力量。慕容轩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他知道叶城南的决定关乎着整个大燕的命运,他既相信她的能力,又忍不住为她担忧。
叶城南微微眯起眼睛,拉着慕容轩走进城楼,见四周无人,沉思片刻后说道:“宛国以百姓和俘虏为要挟,常规战术难以奏效。我打算利用空间之力,直捣他们的中军大营,摧毁其指挥核心,让他们陷入混乱。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机会救出百姓和将士,扭转战局。”
慕容轩多少已经知道叶城南有一个神秘空间,只是他从没问过。叶城南从空间拿出堆积成山的粮食,又隐身,几番试验下,慕容轩才从震惊下回过神。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城墙的砖石,感受着这座都城的厚重与责任。
叶城南的手指轻轻滑过粗糙的砖石,她想起了都城内无数的家庭,那些等待亲人归来的百姓,这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慕容轩心中一惊,他知道叶城南的空间之力虽强大,但此举无疑是深入虎穴,凶险万分。“城南,这太危险了,敌军中军必定防守严密,你一旦陷入其中,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中满是担忧。慕容轩向前一步,似乎想要劝阻叶城南,但他也明白这或许是唯一的生机。
叶城南轻轻拍了拍慕容轩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殿下,我明白其中的危险,但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我会小心行事的,你在城中做好接应准备,一旦我得手,你便率大军杀出,我们里应外合,必能击破宛国。”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叶城南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安抚,她知道慕容轩是关心自己,但她不能退缩。
说罢,叶城南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内的空间之力。刹那间,她的周身泛起一层奇异的光芒,空间仿佛在她身边扭曲变形。
在慕容轩惊愕的目光中,她的身影渐渐模糊,而后消失不见。慕容轩不禁发出一阵惊叹,他对叶城南的神奇力量既敬畏又充满期待。
慕容轩看着成堆的粮食,惊叹着叶城南的神奇能力,这股力量给他带来了一丝希望,让他在绝望的局势中看到了一丝曙光。他让军士将粮食拿去做熟分给作战的将士。
当叶城南再次出现时,已身处宛国的中军大营之中。叶城南环顾四周,只见营帐林立,戒备森严,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她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的空间之力运用得越发娴熟,此次瞬移并未被敌人提前察觉。此时,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下,在营帐间形成一片片光影,而叶城南就隐匿在这光影交错的危险地带。
叶城南这人鬼精鬼精的,脑子里的点子就像爆米花,噼里啪啦蹦个不停她不知从哪儿搞来的易容物件,把自个儿乔装打扮成了一个宛国士兵,大摇大摆地就朝着宛国军营去了,那模样,仿佛他就是在这军营里混了好些年的老油条。
一进军营,叶城南就开始琢磨着怎么给这帮宛国士兵找点不痛快。她先是到处溜达,眼睛像个贼似的滴溜溜乱转,把军营里的布局摸了个透,仓库在哪儿,水源在哪儿,心里门儿清。
瞅着四下无人注意,叶城南偷偷摸摸地就朝着仓库潜了过去。那仓库的门,大白天的还上着锁,好像藏着什么绝世宝贝似的。叶城南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根小铁丝,在锁眼里捣鼓了几下,那锁就“咔嚓”一声开了,简直比开自家门还轻松。
进了仓库,叶城南乐了,里面满满的都是棉服和粮食。她也不客气,嘴里嘟囔着:“你们宛国从大燕抢来的东西,我今儿个就替大燕收回去。”说着,就开始把棉服和粮食往她那空间搬。不一会儿,仓库里的物资就被她收走了大半。
收完了物资,叶城南拍拍手,又朝着水源地晃悠过去。到了那儿,她从兜里掏出一包巴豆粉,脸上露出一抹坏笑:“让你们尝尝这玩意儿的厉害。”说完,就把巴豆粉一股脑儿地倒进了水里,还拿根树枝搅和了几下,那水看着还是清澈透明的,可谁要是喝了,嘿嘿,保管他拉得怀疑人生。
叶城南正为自己的杰作得意呢,突然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她赶紧找了个角落躲起来,偷偷一看,原来是几个宛国士兵来打水了。
这几个士兵哪知道水里已经被下了药,哼着小曲儿,装满水桶就往回走。叶城南在后面跟着,就像个等着看好戏的调皮孩子。
没一会儿,就听到军营里传来一阵嘈杂声。“哎呀,我的肚子,疼死我了!”“这是咋回事啊,是不是吃坏肚子了?”那些喝了水的士兵们一个个捂着肚子,脸色煞白,在军营里到处乱窜,找茅房的样子狼狈极了。
叶城南在一旁看得直乐,可她觉得这还不够热闹。于是,她趁着混乱,又溜进了一个营帐。营帐里有个军官正在呼呼大睡,叶城南眼珠一转,把军官的衣服给偷偷换了,还把他的头发给弄成了个鸡窝头,然后在他脸上画了个大乌龟。做完这些,叶城南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这时候,军营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士兵们又拉又吐,军官们到处抓人问情况,可谁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城南呢,还在继续他的捣蛋之旅,时不时地在这儿放个假消息,说有敌军奸细混进来了;在那儿搞出点动静,让士兵们以为有刺客。
宛国的将领们被搞得焦头烂额,完全没了主意。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好好的一个军营,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而叶城南呢,在军营里搅和了一圈后,带着她收来的物资,朝着中军大帐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她还在想着那些宛国士兵的狼狈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叶城南看似随意实则小心翼翼,在一个营帐的阴影里,她的眼睛迅速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耳朵敏锐地捕捉着任何一丝声响。
突然,一名敌军士兵靠近了她的藏身之处,叶城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士兵似乎察觉到了异样,脚步放慢,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