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惩:“我算是知道,每次考试只有1考生选择的错误选项,都是什么人在选了。”
两人对视一眼,用目光确认了一下许惩前几次大考的成绩。
而后用混杂着同情、怜悯与担忧的语气问询:“惩哥?”
许惩:“?”
两人:“您喝的是最近很火的那个,双脑协调、增强记忆力的中药么?”
男生紧张地说:“可能,效果不太好,不然您还是,换一家吧?”
许惩:“……”一群呆瓜。
他决定睡觉。
联考顺利结束了,在试卷出分之前,学生们将度过最放纵,也最不安的两天时光。
考完后惯例进行大扫除,七班教室里闹哄哄的,乔方语穿过走廊回到班级里,有人搬着课桌来来去去,把本就狭窄的走廊挤得水泄不通。
文静在教室里拿投影放音乐,一旁张真真正在跟她吵架,吐槽她音乐品味太差。
宋思学扯着嗓门,挥舞着包干区安排表,一个一个揪人去足球场打扫。
乔方语想起来,当初只差一点,郭老师就要安排她一个人负责整块足球场包干区了。
还好有……
“堵这儿干吗?”那人的声音恰到好处在身后响起。
带点不悦的懒散,前面的人回头望,看见是他,低着头匆匆地让开了。
许惩背抵着门,另一手撑着旁边一张不知何人、快要撞上她的桌子。
这个姿势,就像是要把她拥进怀里一样。
乔方语想起那天大雨里,他给自己唱的半句破碎歌词。
“……”
她不敢抬头对望,只想做一只鸵鸟,把脑袋埋进沙地里。
那时,许惩说,如果考完试还下雨,就带她去看……
看什么?去哪里?
乔方语不知道。
但今天的天气似乎不好也不坏,台风已经离岸,热气蒸腾的雨云仿如随时会落,也可能直接被风吹散。
多云天气就像是找不到唯一解的随机分布。
偏偏世间一切问题都难猜。
乔方语顺着许惩给她开的道往里,而他闲庭信步,亦步亦趋跟在她后面。
乔方语落座的时候,深深舒了一口气。
走在许惩旁边总让她很有压力。
他像是发光体,总能聚集所有的目光,各式各样的,他自己好像浑无察觉。
却要一旁的她如坐针毡了。
“给。”许惩把洗干净的保温杯递还给她。
“!”乔方语差点被吓到,慌慌张张地把印着低端小广告的杯子揣回怀里,寄希望于没人看到。
可惜,有人从旁经过,惊讶地高呼:“老天!惩哥竟然借到了同桌的水壶!”
一瞬间班里像是炸了枚油星子,吱哇乱叫的声音响起来,乔方语桌边眨眼就涌来了一群高矮胖瘦的人。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