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担心宇文天的女儿受欺负,他半点儿用处也没有,这不是他的作风。
不过表弟不肯承认,三殿下也问不出来什么,耸耸肩头说一声回去,和明三打马离开。
……。
文无忧很想问问爹爹,她听到三殿下说爹爹是什么十大公子,又有哪些好听的故事。但走下厅没有多远,文天对带路的家人道:“老庄,带我去香堂。”
老庄的身子剧烈的颤抖下,原地停了停,他的腰弯得更厉害,说话也更恭敬:“是。”
他当先往另一条路走去,文无忧轻咬嘴唇,唤一声爹爹,对他道:“是拜祭祖父母吗?应该等母亲一起来才对。”
“爹爹离京以后,在咱们家里备的也有祖父母牌位,寻常的没有少拜,进京后有几天不着急过来,也是这个原因。跟我来吧,带你去见一个人。”文天有了唏嘘。
文无忧点头跟上,离的不远,很快,加上春草一行四人来到一个院子外面。往里面看,大白天的香烛气袅袅,房里必然时常供着香烛。
走进去以后,见摆的果然都是受香火的牌位。
老庄在一个牌位前停下脚步,幽幽有了泣声:“天大爷带着姑娘来看六爷,六爷一定喜欢。”
那牌位上写着:爱弟宇文永杰之位。
文无忧瞪大眼眸,爱弟?宇文永杰是太师的儿子,太师还在,立牌位的不应该是他,应该写爱子才是。
老庄没有解释,文天也没有疑惑。一旁备的有香,他取过六根,点着,分给女儿三根,自己握着三根,泪水滚滚而落。
“爹爹您怎么了?”文无忧不无担心。
“无忧,你永杰堂叔不是爹爹杀的。”文天泣不成声。
老庄哭道:“是,太师心里明白着呢,天大爷您别听四老爷胡扯,他今儿总算撞上太师脾气,我早知道,早知道他好不了……。”
“可是无忧,他死在我的怀里。当时在场的再没有第三个人,招人怀疑也情有可原。”文天的嗓音渐渐低了下去,沮丧的意味层层而出。
文无忧看看牌位,再看看伤痛的爹爹,轻轻摇了摇他的手臂:“爹爹,永杰叔知道您是无辜的就行,您不用过于难过,永杰堂叔知道,想来不会喜欢。”
女儿关切的面容,让文天见到牌位后冰寒的心,重新又温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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