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
”
赵都安深深作揖。
心中闪过影视剧中,官员滑跪,五体投地的姿态,但大虞朝并无跪拜规矩,索性作罢。
“不敢?朕瞧着,你倒是很"敢"呐。
”
徐贞观眼神不善,唇角噙着冷笑:
“朕方才问你话,伱都敢不回答,竟还以死相逼,朕倒好奇,又是谁教你的?莫不是孙莲英?还是袁立?”
莫名背了黑锅的两人在不知名角落,突然打了个寒颤……
赵都安卑躬屈膝:
“臣方才,便是回答了陛下的问话啊。
”
徐贞观怔了下,颦眉道:
“你哪里……你是说,欺君?获重宝而未呈上?”
她这才想起,这可恶的家伙方才请罪的第三条。
“陛下圣明。
”
赵都安应声道:
“今日以前,臣从未触及太阿剑,更遑论"召之即来"?臣能行此事,全赖一样重宝。
”
重宝?
我怎不知什么可以……徐贞观心头疑惑丛生:
“什么重宝?在何处?”
“就在臣的体内。
”
赵都安用手,指了指小腹位置。
“一派胡言……”
徐贞观目光瞥向他腰间,素白的面庞浮现刹那的羞恼,旋即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惊疑不定道:
“你说丹田气海?”
“正是!
”
赵都安也不卖关子,道:
“恳请陛下以大修为,布下隔绝屏障,以防这边动静,给外人窥探,臣这就将重宝呈给陛下一观,陛下见了,一切便都明白。
”
“……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