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卓舔了舔槽牙,突然一把扣住她的腰站起身,又将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托住她的屁股。
他长腿一抬便跨出了浴桶,他瞧着慧儿,挑着眉说道。“好歹也是咱俩的初夜,无论如何,也得有张床吧!你若在浴桶里占了我的身子,算怎么回事儿啊?”
就算慧儿再傻,也知道自己是被张卓给哄骗了。
慧儿瞪着眼睛瞧着张卓,有心叫她把自己放下,可转念又一想,无论是谁哄骗了谁,结果都一样。
只要能把人吃到嘴里,张卓主动,总比叫她主动要强些。
因此她越发的搂紧了张卓的脖子。“原来你在扮猪吃老虎。”
张卓一边往外走,一边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你算什么老虎?不过是只张牙舞爪的狸猫罢了。如今既送上门来,日后可就跑不了了。”
第二天一早,张卓便跑到进忠那儿去告假。
瞧着张卓殷切的将茶捧到自个儿面前,进忠笑着接过。
瞧着他领口露出的那一抹红痕,进忠白了他一眼。“把人带回京城不过是你干娘一句话的事儿,她如今是从二品女官,跟前儿本应有四个伺候的丫头,正巧如今还差了两个。
带回去后也不必叫她去别处上值。只叫她在小院儿里待着就是。平时里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你有了个知心的人儿,我和你干娘也能放心。
只是她家里边的事儿,你可想好了要怎么办?”
张卓抿着嘴唇垂眸想了想,才看向进忠和容雅,他深吸一口气,竟撩袍跪了下来。“干爹干娘,慧儿家里的事儿确实不大好处置,那一家子贪得无厌,若不叫她断个干净,无论是叫他们留在济南或是带回京里都是后患。
可若是旁的人,儿子只下狠手收拾一通也就是了。可若是慧儿,儿子到底怕她伤心。
因此想求干爹干娘想个法子,索性给慧儿换个身份。只叫济南行宫的慧儿死了,回到京里的是另外一个。”
容雅听了这话扑哧一笑,看向进忠说道。“瞧瞧,可见是你教出来的孩子,这心思转的就是快。”
容雅转头又看向张卓说道。“昨儿夜里,我和你干爹也在想这事儿。”
一提昨夜,张卓便忍不住脸上一红,他已经尽量放轻动作了,可到底还是被干娘干爹干娘听见了声响。只怪这院子实在太小,屋子离得又近,等回了京,还得多注意这些才是。
瞧着张卓害臊,容雅也不再打趣他。“昨晚我和你干爹还说,若是想把慧儿带回京城。一是索性给他家里多些银钱,济南离京城远,日后便是出了事儿,他们若想去京城皇宫里寻慧儿,怕也是难上加难,可到底防不住有心之人利用,就如你所说,总归是个后患。
我也想了要给她换个身份,因此我和你干爹商议之后,便打算只在半路上给慧儿报一个病逝。
等回了京后,暂且不叫她进宫,先把她送到愉妃家里去。
你也知道愉妃出身马佳氏,是正白旗的包衣奴才。每年马佳氏都要送进宫一批族中的女孩儿进宫做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