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江言露出悔恨眼神,上辈子我到底做了些什么事。
比舔狗还舔。
这么一看,我真是愧对青梅。
“我真该死。”江言拍了拍脸蛋。
忽然一道影子阴影投向日记本。
“你在干嘛?”许晚晚睁着卡姿兰大眼睛,眼眸仿佛藏着一束星光。
江言有点羞愧。
“没什么。”
“你看着空白书本?你是国王吗?”
“什么国王?”
许晚晚指尖点了点脸颊:“妈妈昨晚跟我说,国王的新衣。”
江言读懂她的意思,你没事别在这里装。
上面没有字,你看什么?
望向缺根筋的青梅,江言心里涌上惭愧。
花落花开终有时,总以为有机会,却把机会留给别人。
“滑滑梯咯!江言。”许晚晚咯咯傻笑。
江言还未看够,却选择放下日记本,跟她一起玩。
不远处,荡着秋千的苏诺空落落地看向滑梯处。
三人行必有一人离开。
妈妈不让自己跟江言玩,苏诺心里隐隐难受。
痛!太痛了!
江言不是坏蛋来的,妈妈却阻止我交朋友。
苏诺不能跟任何人交流,有事要问老师。
望着许晚晚愉悦表情,苏诺心里酸溜溜,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以前,她问过妈妈自己怎么生下来?为什么会出生?
而妈妈说,是跟爸爸的爱情结晶。
“先有爱,再有晶。”
爱情要经历酸甜苦辣。
苏诺以为是能吃的。
而柳青却说等自己长大后就明白。
苦…
多看一眼都觉得心酸。
远处,江言收到苏诺情绪值。
眼神四处乱瞟,终于在秋千处看到苏诺。
对视上,苏诺慌乱挪开视线,黯淡无光眼神,步子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