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摊手:“你随便。”
许晚晚捡起奶瓶,生气踩着地板走出去。
江振华看向江言,脸上悻悻一笑。
“小江。”
“怎么了,老江。”江言回应。
江振华挠挠耳朵,这称呼有点怪怪,儿子称呼自己老江?怎么有种人小鬼大意思呢。
“晚晚又生气了?”
江言生无可恋地说:“这不是基本操作?”
“你男孩子让让女孩。”
“嘿!难道你让过我家漂亮的王琴女士吗?”
“那当然不行啦!”
嚯!
一团火烧到老父亲身上,江振华听到厨房噼里啪啦刀声,火势顿时传到客厅。
川渝女人战斗力可不是谁都能盖住。
江言悄摸摸溜走,临走时还不忘回头看一眼老父亲绝望表情。
人生在世,容忍也是一种态度。
临睡前,江言听到父亲对自己怨恨鄙视情绪值。
江言几乎每天早起,看见对面门的青梅,手挽手拉着白沐清上学。
这不重要,上学时候想要个小玩伴而已。
自从上次给了奶瓶给苏诺,班里一些出现一些返老还童,拿着奶瓶装水喝,要么就是装饮料。
奶瓶风波渐渐出现。
许晚晚每天挂着,这奶瓶挂到二年级。
这一年江言参加竞赛班,每天功课多到怀疑人生。
大人总说想回到小时候。
让你重回一次,你会后悔吗?
江言揉了揉酸胀太阳穴。
时间一点点过去,三年级到下学期过半,又是一年夏天,闷热空气,聒噪蝉鸣。
是别人的童年一去不复返。
江言开着窗户看月亮。
这两年跟青梅关系逐渐生疏,后来奶瓶事件逐渐消失,唯独她记得深。
跟苏诺交换日记本就快结束了。